中国古典诗词的魅力
诗词凝集了中华民族的伟大智慧和人文精髓,它也包含了中华民族的精神,林语堂曾说,中国是一个没有宗教的国家,。
中国古典诗词之所以至今广为流传,不单单是因为诗词中的美学,我们看古典诗词,应从一个更新的高度,用一份不寻常的眼光,现代的眼光。
在十六届四中全会上,提出了和谐社会一次,“和谐社会”一词在中古古典诗词中早有诠释。看中国诗词的魅力不妨从此入手。
人与人“贵和”。《论语·颜渊》中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这就是说,人与人之间是可以亲如兄弟的。或者说一个人的视野已达到君子境界时,人与人都能够成为兄弟朋友。在《礼记·礼运》中,孔子与子游的对话就颇为详细了:“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用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在两千多年前物质匮乏的社会,孔子就能够憧憬政治民主,“天下为公”,“选贤与能”;希望大公无私,“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向往的是生活幸福,“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多么“和谐”的社会啊!
人与禽兽“贵和”。哲学家李耳骑青牛过函谷关,使他大彻大悟,“老子骑牛过函谷关,紫气东来注诗经”;哮天犬协助杨戬作战,“二郎神”有狗相助,所向无敌;再如项羽的乌骓马、关羽的“赤兔
马”失去主人后,竟然相随英雄而去!李白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虚写更为神奇:“……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凶猛的老虎能够奏乐,鸾鸟能够驾车!辛弃疾的《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实写又是另一番景象:“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词中的“鹊”惊、“蝉”鸣、“蛙”鼓,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作者也并列于“鹊”、“蝉”、“蛙”中,好一个众生平和的世界!
人与自然“贵和”。古时,与松、竹、梅“岁寒三友”相伴的,甚至视“梅”为“妻”、将“松”作“子”的,大有人在。柳永的《望海潮》堪称完整画人绘景的代表作:“……重湖叠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风池夸。”这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即天人合一。“天人合一”思想是中国古代哲学的重要思想。“天地人,万物之本也。天生之,地养之,人成之……三者相为手足,和一成体,不可一无也。”(董仲舒《春秋繁露?立元神》)张载说:“乾称父,坤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民,吾同胞;物,吾与也。”(《西铭》)从人类的进化来看,人与自然的关系并非没有冲突,它有一个“融合—冲突—融合”的过程。原始混沌时期,人与动物未分,动物与自然浑然统一。人猿揖别以后,人成为万物的灵长、“五行之秀”。人为了自身的发展,开始向自然索取并改造自然,此时人与自然便有了冲突。当人与自然产生冲突并受到惩罚以后,先哲们便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进行反省,以“仁民爱物”的思想情怀对待自然,对待人的生存世界。这样,“天人合一”的思想也就形成了。这种“天人合一”的思想在中国古典诗词中有着或明或暗或隐或显的体现。
“羌管弄情,菱歌泛舟”、“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嬉嬉钓叟莲娃”——听奏乐器的人、歌泛舟的人、醉听乐曲的人、吟诗赏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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