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书》读后感我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涉及有关孤独的话题。不是因为我终于得到我想要的喧嚣热闹或温柔陪伴,而是我在长时间的阅读观览中,觉得展示自己的孤独,或许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仿佛是在向人展示自己夜行的锦衣——会这么觉得,是因为我不认为孤独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我十分同意笛安在序言里对人的分类:认同了自己的罪,并以“世人如此”自我安慰求得心安的,是其一;一定要成为圣贤,鸷鸟不群,严于律己仿佛不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的,其二。而我或许是与消失宾妮在一个分类的,矛盾着,与自我周旋着,无法认可自己,也无法被理解纠集所在的其三。我知道自己罪孽所在,不能接受不能原谅,却又无法洗清它。只能背负着它,然后与自己搅扰。几乎每天都要发酵出一个问题,像是培养皿团团开放的菌群,意识界一块无法避开的斑。而我无处诉说,甚至不能付诸文字。因为它们甚至不能算是问题,我清楚答案的。不需要征询任何人。我知道结果。比如我知道我们都是要分道扬镳的,而此刻为什么还要高唱友谊天长地久,谁能伴谁走到最后,哪有永恒的朋友。如果全部要说出来,我是个多么扫兴的人啊,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粘贴黏合起讨喜的面具,我当然不舍得砸碎它。于是把这些东西,有了明确答案的问题,就留给我自己吧。入夜走在街上,带着不能诉说的问题不想回家。就是这个样子。我不是越长大越孤单的那一类人,没有仿佛逐渐干涸的池塘中水藻的不适感。而是相反,我幼时是孤单而没有玩伴的,长大了反而有了很多朋友,但是我依然保留着的一部分孤独,无法被化解,仿佛沙漠植物特有的基因,即使在潮湿的水乡也扬起孤傲的刺,不会因为连绵的雨变成柔软的叶。其实骨子里,我依然是个不讨喜的人吧,到底有什么是值得我不肯屈服于规则的,有什么支撑着我给我资格藐视我所身处的庸碌的。如果把这样的灵魂展现出来作为皮囊,一定是非常讨厌的,到底骄傲什么,到底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我是明白的,我不得不服从于规则,学会使用规则活下去,必须融入庸碌里面,不要被排挤到边缘。可是有一个我是不肯的,他像是一块在闷热濡湿中不肯融化的冰,不但不肯融化,还要用自己的棱角刺痛我,不让我变成可以装进任何容器的柔软皮囊。他在鄙视我。但又因为是我,而无法干脆地拂袖离去。世界和他相互撕扯,世界想要折损他,而他要让世界相信自己的气焰不会熄灭。我就是他们双方的战场。同样身为书写的人,即使我可能在很长时间内也无法达到消失宾尼的水平,无法构造她构造的世界,但我或许能懂得她想传达什么,哪些语句其实是自己最真实的写照,将所有的错误不顺,即使经过漫长的推拉,还是要返还给自己。我是懂的。怎么才能像是一些人那样,在生活的不顺意面前把错误都推给别人,自己只要哭泣控诉就好,即使心中充满悲痛,却不会愧疚。是我做不到的事情。装作幼稚装作无知,躲在长辈身后闭起眼睛让别人去解决,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想要呈现出永远都成熟理智的样子,从力不从心到真正的素未相识的人事管理者也能承认我,花费了三年的时间。即使我也想过,如果我第一次接受某件工作时候做的不那么圆满,出了错,会不会被人当做小孩子去对待。又或许所有人其实一直也没有把我当做成年人要求,只是我自己对自己太苛刻。而一直没有说出来的话,或许写到这里已经昭然若揭。让我任性,不用承担。为什么这句话连写出来都会觉得大逆不道。敲击键盘心中宛如闯过惊雷。我明白,世界不会再给我一次任性的机会,既然我在幼时向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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