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阿Q摘要:鲁迅的小说《阿Q正传》成功地塑造了一个阿Q的形象。这个人物身上集中表现了中国民族的病态特征:可笑无知而又妄自尊大,且自轻自践。又善于“忘却”生活中的种种“伤痛”,体现一种麻木愚味的精神状态。甚至为了“疗伤”,欺负比他更不幸的弱者,阿Q的这些性格归纳概括成一点,就是精神胜利法。他事实上是一个精神上的病人,被欺凌被侮辱被损害,然而却因为愚味,善于忘却而麻木,在麻木与自欺中争得精神上的优胜,在他“得意”、“愉快”、“飘然”的优胜中,读者愈感到他的可怜、可叹与可悲。阿Q已经不是一个个体人了,他是某种代表,这种代表身上,有现实中人们的影子,他是一面镜子,能照出生、旦、净、末、丑,他是一个缩影,是整个国民劣根性的缩影。关键词:妄自尊大自轻处贱点愚昧麻木惧强凌弱小说的主人公阿Q生活在辛亥革命时期阶级矛盾非常尖锐的一个江南小镇-未庄,是一个极其贫困的流浪雇农,也沾染了一些流氓无产者的习气。他无家无业,无亲无故,借住在一个土谷祠里,靠着给人做短工维持生活。阿Q的社会地位也非常低,然而可悲的是,这样一个被侮辱被损害者,却似乎无真正的愁苦,倒反而总是那么乐观和得意。阿Q性格是某种民族病态的集中表现。它深刻的阶级根源出自中国的封建统治阶级,其历史来源则与中国历史特别是近代中国屡遭外族侵略的屈辱历史紧密相连,而农民小生产者的保守落后、不觉悟等弱点,又使阿Q这样的农民更容易染上精神胜利法。鲁迅多次表明,塑造阿Q的形象,实为画出国民的灵魂,以拯救民族的命运。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妄自尊大阿Q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出身于什么人家,不独别人从未留心,就是阿Q自己也不清楚,孤苦伶仃。阿Q也没有家,一个人借住在土谷祠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做短工,“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工作略长久时,他也间或住在临时主人家里,但一完就走了。”可见,他是一个一无所有、专以出卖劳动力为生的下层农民,换句话说,也就是农村的无产者。阿Q和一般的农民不同。一般农民有自己的家,自己耕种的土地,以及其他的一些生产资料,阿Q则什么也没有。阿Q是典型的一无所有,穷到家了。他没有地位,没有资产。他是最弱势的弱者,需要帮助,需要同情。他没有资格和任何人比,他是最被人瞧不起的。这只是事实和现实,是别人的看法。阿Q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无端地膨胀起来,谁也不放在眼里。赵太爷的儿子进了学,是件喜事,加之赵太爷在未庄赫赫有名,有权有势,人们恭贺而羡慕。而阿Q不表示尊崇,以为我的儿子将比他阔得多。他无家无妻,当然无儿子。根据他的实际情况来推理,他想有个家,有个女人,不太容易。他整天活在人群中,周围的人都有妻有子,他认为他也属于这些正常人之列,那么这些正常人有的,他也应该有,他不认为他不如别人,他不仅和人们一样,他甚至比人们强。他的思想和现实脱钩,他是用这种精神上的胜利来求得心理上的平衡。他和赵太爷那是天壤之别,但他敢和他比,因为他有个想象的未来,有个想象的儿子。阿Q以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来判断和处理他生活圈子中的所有事。阿Q进了几回城更觉自负。“但为了城里油煎大头鱼的加葱法和条凳的称呼异于未庄,他又瞧不起城里人了”。未庄的农民们为生计忙碌着,大多没有闲暇时间。而阿Q一人吃了全家不饿,他有多余时间,他进了几趟城,了不得了,和未庄人相比,他似乎有自负的资本了。到过城里,见了世面。城里人他也瞧不起,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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