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刀》中的武侠人物叙事转向都市前沿ng [摘要]由新锐导演路阳执导的《绣春刀》叙述风格完整精致,被定义为浪漫型武侠电影,广受观众和业界好评。该影片不再拘囿于以往善恶二元对立的叙事模式,展现了灵活多变的叙述策略,尤其体现在人物塑造上。本文根据西方叙事学的“扁平人物”理论,通过对影片人物风格的赏析,我们发现其人物塑造颠覆了我们对武侠电影人物类型化的认知,电影放大了侠客作为小人物的“存在感”,把对皇权的“忠和孝”放逐到次要位置,随着人物叙事的多元化,武侠电影表现出由二元叙事到多元叙事的转向。[关键词]《绣春刀》;“扁平人物”;人物叙事《绣春刀》于2014年8月7日上映,是一部制作精良、严谨考究的国产武侠片。该片充分展现了新锐导演路阳娴熟的掌控力和完整的叙述力,是一部让观众和业界人士惊喜的类型佳作。影片沿用经典情节结构,讲述了明末崇祯年间,锦衣卫三兄弟奉命追杀魏忠贤,最后却卷入一场宫廷阴谋的故事。整个影片节奏紧凑,动人心魄,类似于基层公务员的三兄弟“因‘私念’引发宛如蝴蝶效应的夺命连环杀,最终也因‘思念’付出代价求得人性仅存的光芒”[1]。影片处处散发着雄性气质,但并非以人物的打打杀杀成就叙事,相反,导演在大世界中勾勒小人物情怀,将原始的人性与欲望从边缘驱逐于中央,令观众大饱眼福。什么样的影片堪称佳作?我们认为:好的人物叙事要胜于情节建构,并能推动情节发展,这样才能还原电影化叙事的原本面貌。那么《绣春刀》的人物叙事成功在哪里?本文援引叙事学的“扁平人物”理论,来探究导演如何呈现出多元化的武侠人物。一、“扁平人物”理论谈及人物塑造,以往的文学评论多局限于典型化、典型人物或典型环境的传统美学分析。而叙事学对人物性质和塑造手法的研究为我们打开了另一视角,尤其是“扁平人物(flatcharacter)”的概念。这一概念是由英国评论家福斯特在《小说面面观》中提出的,和其相对应的另一概念――“圆形人物(roundcharacter)”被广泛运用于文学评论中。福斯特提出的“扁平人物”是指那些代表“某种单一思想或特质”的人物。显然,所谓“扁平人物”具有十分典型的类型化(stereotypical)特点,通常具有某种心理和行动特征,或具有象征意义的一类人。[2]比如,葛朗台是“贪婪和吝啬的象征”,王熙凤是“五辣俱全”,堂吉诃德是“不屈不挠地为理想奋斗的勇士,死搬书本的教条主义者”,等等。在现当代小说创作和戏剧创作中,“扁平人物”依然大量存在,而且这一概念还成为分析电影、戏剧和动画中人物形象的非常独特的视角和重要的理论资源。当然,作为类型电影的武侠影片更是不乏模式化的人物性格塑造。在博士论文《武之舞――中国武侠电影的形态与神魂》中,作者贾磊磊教授认为:“人物形貌的脸谱化和性格的类型化已成为武侠电影创作的一个重要特征。”[3]这表明,武侠电影的人物塑造依然突出的是“扁平人物”的功能,附属于故事情节。但令人欣喜的是,新武侠电影把故事叙述放在次要地位,强调由人物的个性发展来推动叙事进程,渐渐颠覆“扁平人物”的单一模式,《绣春刀》便是这样的影片。二、“扁平人物”的颠覆在《绣春刀》中,导演摒弃人物豪情侠骨的“扁平人物”叙述模式,重构武侠人物的千面形象,该片从头至尾,除了出淤泥而不染的教坊司姑娘周妙彤以及医馆的丫头,整部片子便是若干男性人物在刀光剑影下诠释各自的诉求,有兄弟情谊、有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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