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迷狂说中的超越性蕴涵及其美学困境[权威资料]柏拉图迷狂说中的超越性蕴涵及其美学困境摘要:柏拉图的迷狂说建立在理念论的基础上,这导致了迷狂在审美体验中的超越性蕴涵。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对感性的贬抑对超感性的尊崇;其二,美在时间上和逻辑上的先在性。迷狂说中的超越性分裂了人存在的整体性,引发了现代美学思想家的强烈批判,迷狂说所蕴涵的审美超越性在美学发展中面临困境。关键词:柏拉图;迷狂说;超越性;困境J01A柏拉图的迷狂说建立在理念论的基础上,因为理念具有本体论和目的论的双重意味,这导致了迷狂说在审美体验中的超越性蕴涵。这种超越性表现在对感觉、有形、个体以及有限的贬抑和拒否,以及对超感觉、无形、普遍和无限的尊崇,还表现在对美的理念的先验设定,使美的理念呈现出逻辑上和时间上的先在性,从而回避了“美何以可能”的追问。由于迷狂说蕴涵的超越性是对现实拒否式的超越,超越的终点指向了理念世界,所以引发了包括尼采、海德格尔以及德里达等近现代哲学家的强烈批判,迷狂说中基于二元思维基础上的超越性追求在西方美学发展中呈现出越来越多的局限性。柏拉图的“迷狂说”的前提是他的“理念论”,他认为“理念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才能代表真理,人只有依靠“回忆”进入“迷狂”状态,才能见到真理。美的理念与美的事物的分离却是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如何从美的形体达到最终对美理念的“豁然贯通”的飞跃,怎样才能和美相遇并体验到美的存在呢,柏拉图在《斐德若篇》中的回答是肯定的:在迷狂中与美相遇。在柏拉图看来,当迷狂状态出现时,人实际上已经处在美中,《斐德若篇》中他用形象化的语言对审美迷狂进行了描述:“他凝视这美形,于是心里起一种虔敬,敬它如敬神;如果他不怕人说他迷狂到了极顶,他就会向爱人馨香祷祝,如向神灵一样。当他凝视的时候,寒颤就经过自然的转变,变成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高热,浑身发汗。因为他从眼睛接受到美的放射体,因它而发热,他的羽翼也因它而受滋润。„„灵魂遍体沸腾跳动,正如婴儿出齿时牙根感觉又痒又疼,灵魂初生羽翼时,也沸腾发烧,又痒又疼。”,1,(P127)柏拉图在此把迷狂中与美相遇时人的反常表现描述出来了,“寒颤”、“高热”、“发汗”、“沸腾”等都是迷狂之外人不具有的感觉特征。如果说柏拉图正确地认识到美的把握只能在迷狂中完成的话,但是由于他把美作了对象化实体性的理解,美理念被设定在他划分出的“可知世界”而不是“可视世界”―――前者是抽象的、理性的、超验的,能够提供真正的“知识”,后者是直观的、感性的、经验的,只能提供一般的“看法”,后者远不及前者本真、正确和优越,2,,在《理想国》第六、第七卷中,柏拉图连用了线喻、日喻、洞喻三个比喻,形象地图示了两个世界或本体与现象的基本特征与差别,所以在解释审美迷狂的时候就自然地滑到了认识论的审美视野中,他的全部努力就是思考如何“进入”美自身。进入审美迷狂所需要的人的感性虽被柏拉图关注到但却是被他贬抑的,而人的超感性却被不恰当地尊崇。柏拉图认为,只有那些具有超常的意志力和才能的人,尤其是哲学家,才能进入迷狂状态,达到绝对的美的境界,最后通过对美的本体的“凝神观照”,实现和美的本体的契合无间。在此,柏拉图已经关死了普通人通过感性知觉进入迷狂状态的大门,感性知觉只停留在现象上,而不深入到存在界,当然也就没办法体验到柏拉图的理念美。虽然柏拉图把审美迷狂设定为纯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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