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庙中一株树
早先读过一篇写孟庙文章,里面有很多对孟庙建筑、碑刻、林木描写,只是时间一长就模糊忘记了,这次有机会亲自到孟庙中游览,那篇文章中部分介绍又鲜活起来。我印象,孟庙面积并不是很大,又正逢着维护工期,好多门楼碑牌全部被建筑围墙遮起来,并没有看到,再者我对这些也不感爱好,因为对于建筑我没有什么概念,只大抵看到青砖灰瓦古朴苍劲,至于好在哪里有什么讲究则不知道了。只是慨叹近千年了,能保留下来真是不易。不仅是它经历了千年风风雨雨,更多是它竟能侥幸躲过文革浩劫,也实在不轻易了。到这种文化气息浓郁地地方,虽也怀着崇仰之情,但却因为自己知道太少,部分碑刻、楹联竟不能完全读下来,有能读下来也不能领会其中真味,所以总有一个遗憾在里面。这种时候我就会想起小弟和她好友逛成全部一处公园,好友问小弟公园里牌子上篆字读什么,小弟竟生起气来,说好端端一个人竟不认得一个字。我虽期望能和小弟游遍祖还不把她气糊涂了?于是我就自责,真真是一个白丁。
孟庙中有一座专门房子,里面供奉着孟子父亲,以后被封为邾国公。在我印象里相关孟子母亲还有点了解,而对她父亲却不怎么了解。后人却硬生生地加封了她为邾国公,还有专门庙宇塑像,而对她影响较大母亲却不能得到这么尊荣,有点为她报不平了。
其实给我留下更深刻印象是孟庙中苍松翠柏,一进入庙门就被几株高大挺拔几搂粗柏树吸引了。这些树树龄大多八九百年,树干虬曲粗壮,尤其有意思是,不少树干上长了一个大瘤子,就如一个人长了大肉瘤,我不知它们在近千年风霜侵蚀中经历过怎样磨难,最终挺过来,但这些身上留下来突起仿佛在诉说着那段遥远过去。不知是年代久远原因还是现今环境恶化缘故,竟有不少古树干枯死去了,只留下孤独地树干。有那么几棵古树整个树冠几乎全部死去了,树干也光溜溜毫无生气,半空中却横着一小截葱绿树枝,就如一个死去了人却有一个小指还在活泼泼地动着,让我嗟呀不已,我只愿它能把灵气注入到这株已近枯死树上,让它完全活转过来;我只愿它能度过现时危难,就如已经走过八百年一样再蓬勃勃地活上一千年。
最让我动心却是两株长在一起树。一株粗大树上一个枝丫和斜倒在它身上一株稍细一点树树枝完全长到了一起,不是相互缠绕在一起,而是直接融合为一,合为一体了。那株斜倒树不知经历了怎样灾难,身子倒向大树一方,和地面呈四五十度夹角样子,到了中段几乎折断,圆形树茎如纸片一样被撕成几条,却折而不停,还有一个小枝顺着粗大柏树向上长开来。又不知经历了几世几年,它们竟浑然一体了。这真是天地造化。我不仅又想到小弟了。不知今世是否有缘如这两株孟庙柏树通常,心相映,肉相连,同呼吸,共风雨,虽我们相隔千里万里,我却只愿心中存着她,就如真在一起一样了。它们不说话只那样相互融合着,却胜过人间一切甜言蜜语。我真想自己就化成它们中一株,就呆呆地长在那里,等着她来。
噙着眼泪快乐地走出来,我为这片繁荣闹市中林子祈福,愿它们永远这么旺盛地翠绿下去。
登东山
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邹城当地人说东山即现在峄山,离市区二三十里,以奇石著名,禁不住当地人数次推荐,再加上对圣人情怀向往,我们抽了一个时间,迎头清晨朝阳向峄山进发。
走出市区不远就望见一片片高高低低小山,遥望去全部不高,很怀疑孔子当初感觉是否有夸张成份。当地人说这些全部不是,峄山还没到。时间很快便望见一座稍高一点儿山,一大块一大块椭圆形石头或横在半山腰,或滚落山脚,就如从雪山上滚下巨型圆球。路很好,转过一个弯就到了景区门口,一座并不巍峨牌坊后就是借着一块圆石雕刻成神龛,供着送子娘娘。我们被眼前一片流沙形山丘吸引了,它们远看表面平滑,走近了又看到由一粒粒细小沙石组成,坡度即使大站在上面却并不打滑。
正值秋天季节,山上树木有凋零了,但有部分不著名字树如枫树一样也一树红叶,在萧瑟山风中尤其显眼。愈往山上走愈见出峄山石头奇特。石头以圆形为主,这最让我好奇,以前见过山石全部是完整一大片,从底下一直到山顶。而这里石头就像一座人工堆砌起来石头山,只看见一大块一大块石头竖在山间,走近它似乎有一个要压过来感觉。同伴直赞叹,说不定用手一推,其中一块就会轰隆隆地滚下去。路上碰到了一位当地老婆婆,她说这山里石头全部是有灵气,晚上通常人是不敢上山。看着这些古灵精怪石头,我认为灵气之说大可相信。既然石头有灵气,那这里供奉各路神仙自然也应该尤其灵验了吧。于是在泰山娘娘庙前虔诚拜上一炷香,祈愿一家人(包含了小弟)平安、健康、幸福。自从认识小弟后,我逢年过节祝祷就再也没有缺过她。就连平日里家中做了好吃,供奉天地神明时也不忘。半山白云宫供奉着玉皇大帝和四大天王,我愈加恭敬了,因为知道小弟是信道教,虽不懂道教正宗仪式,却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后山
“小鲁处”后面有一个破旧山洞,里面供奉着一尊观音菩萨神像,我也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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