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鬼门关”出发鬼门关
在玉林市玉州区和北流市的交界处,千百年来赫然耸立着一道由泥盆纪灰岩嶂林对峙而成、高一百七十余米、宽十余米的天然关谷,这就是名扬天下的历史遗址“鬼门关”,又称天门关。以“其南尤多瘴疠,去者罕得生还”(太平寰宇记)而著称。我不知道,当年落难而高贵的苏东坡在赦免返乡途中,重度“鬼门关”时,一句“养奋应知天理数,鬼门出后即为人”,在庆贺自己重生之外,是否隐喻那一轮轮奇冤大屈远比“鬼门关”严酷?是否还有跨越生命极限后知天命的澄明呢?这位中国最伟大的文人早已感知到“鬼门关”是重生幻化之地了。于是,这片鬼魅出没、灵魂穿行、巫气十足的灵地,幻化出一代又一代独领风气的文人骚客。先不提东坡后涌现的明清文人、全部峤诗社和王力父子,及近30年的作家队伍就够蔚然成林,尤其以北流籍女作家林白为标志的新一代作家群在中国文坛的崛起。
于是,“鬼门关”,这个桂东南民间巫文化的象征,也成为玉林作家群的文学原乡,她们被称为“鬼门关(或天门关)作家群”。在广西诗歌界享受很高声誉的“漆沙龙”诗社,就发出如此宣言:“漆诗歌写作是构筑在‘鬼门关’之上的写作,是一个偏远的地方写作。在此偏远写作中,诗人从个人出发,最终达成无个人的目标,达成用来表现这个世界、最偏僻而又最富有生命力的独特路径和独特形式。”于是,这群立誓“为生活上漆”的诗人,一直以人生作文,以心性写诗,以文学立心。自1999年成立“漆沙龙”,前后牵头主办了广西第一、第二届青年诗会,中国华南青年诗歌研讨会;前后自费编印民间刊物漆诗刊十余期和漆•诗人代表作,xx出版了漆五人诗选;建立了自己的诗歌创作阵地,创立了漆诗歌沙龙网站(/)。她们经常以沙龙形式开诗会、创作会、朗诵会,以对诗歌的深切情感抒写人生,也经常为自己或诗友觅得一句好诗喝酒,流泪。“漆沙龙”滚雪球般地不停壮大,最终从“鬼门关”出发的青年诗大家,一批又一批经过诗歌走向远方。她们是:吉小吉(虫儿)、陈琦、朱山坡、谢夷珊、琬琦、陈前总、方为、伍迁、高作苦、刘军海、邱�、七仙女、黄尚宁等。她们的诗作不停在诗刊、星星、诗选刊、绿风等诗歌刊物和人民文学、青年文学、广西文学等综合性文学刊物上亮相,不少诗作被收入年度最好诗歌等权威选本。“漆沙龙”也由此和自行车、扬子鳄齐名成为广西三大诗歌社团,并引领着广西青年诗歌的精神成长,这是玉林文艺创作中一个生动的文学关键词。玉林青年批评家梁冬华的守着“鬼门关”的写作――论广西漆诗歌沙龙对此有热情而学理的评述。
诗大家沙龙式的精神取暖很快延伸到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和影视剧本创作领域。尽管,文学是个体的发明,但团体精神的激励和支撑是磁场、是良性生态,她们深知和荣俱荣,和衰俱衰之道。为此,她们也时常为一个灵感、一个小说,甚至一个细节、一个人物讨论,并相互丰富着。多年便收获有长篇小说:梦萦碎琴楼(何每、李参天)、爱你真的不轻易(李传亮)、闯三关(王荣华)、绝代美女绿珠(陈健)、发觉比熊猫更珍贵的东西(陈荣裕、王耀前、叶浣溪)等。中短篇小说方面,朱山坡的跟范宏大离别、陪夜女人等十余部作品已在新华文摘、小说选刊、花城、天涯、山花、青年文学等刊物发表或选载,最终的媚眼(李芳新)、把关(韦延才)、木头说话(琬琦)、冲动的处罚(陈予启)等也颇具文学品质,尤其女诗人琬琦多年创作了不少和她平实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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