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思念德里达_德里达思念德里达_德里达
“9・11”事件第二天,她告诉我们,她一夜没睡 我不是法国人,我和中国人坐一辆车! 昨天清晨,巴黎的好友发来的电子邮件中附有可能是法国媒介相关德里达逝世的文字。那是Marie-laure Delorme发表在星期日报上的一篇短文,题目是德里达逝世。文章的第一段是这么的:“我们能够读她,再读她:她把我们的世界作为人来思索。雅克・德里达在星期五-星期六的夜间离世,享年74岁。德里达是当今最主要的哲学家之一,她的著作被翻译成50多个文字,这使她享誉世界,尤其是在美国。”这篇短文是这么结束的:“德里达的语言独具匠心,她把对一切消解之物的了解带到了极致。她的风格冲破多种界限而独成一家。问题就这么提了出来:德里达的哲学风靡世界,到处被解释,但它果真被了解了吗?”
“德里达逝世”,从这多个字出现在电子邮件中起,就打破了我心中的全部期望。自去年得悉德里达先生身染重疾,一直存有期望:期望能够发生奇迹;期望她如最终给我的一封短信中所说的能够一点一点地好起来;期望她能够看到她的著作有更多的中译本出版;期望在很快的未来,还能够看见她在公众面前出现,发演出讲……全部的期望全部被这多个字无情地击碎了。这位出生于阿尔及利亚,有着犹太血统,18岁才回到法国、从巴黎高师走出来的思想家,曾经享誉世界,备受殊荣,而又历经误解和责难,她给后人留下了洋洋几十卷鸿篇论著,也把她的思索,她的独特魅力留给这个她热爱、担心和眷恋的世界。
我想说,德里达的独特魅力,最少有三个方面,首先是她的思索对法国现代哲学思想,对法国现象学运动的贡献。
她和她的很多同代人一样是从现象学起步的,但又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分析在西方传统结构内部对“在场”思想进行冲击,她和法国现象学学者一起,做了一件含有深刻内涵的科学的事情。她们这一代人的工作,使得胡塞尔和海德格尔的没有言明或没有指示的方向发出了声音。其次是她的“解构”思想,对西方多种中心主义的批判,意义深刻,令人深思。她把她的“解构”解释为追求“不可能”的“可能”,明知不可能实现之事,却执着地要实现不可能的可能,这正是真正的思想家的任务。有大家指责这是虚无主义,因为是要摧毁一切,摧毁以后,什么全部没有建构。这种指责,实际上是一个很深的误解:解构不是摧毁,不是批判,是一个思想的工作,它不是否定,而是肯定,对“不可能”的肯定。真正纯粹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但又是我们不停追求的,近些年来她对“宽恕”、“死亡”、“友情”、“大学”、“赠和”和“马克思主义”等问题的研究或可说解构全部表现了这么一个深切的学术关心。这些无疑对当代人有极大的启迪作用,并激发我们对当今时代的很多问题进行更深入、更高层次的反思。第三, 是她的介入精神,德里达承继了法国启蒙知识分子的人文传统,她对世界、对人类命运总是怀有深切的关心,总是意识到一个不容推卸的责任。一个以研究纯粹哲学为目标的思想家,却时时不忘把眼光投向外面,关心那些似乎和“纯学问”无关的事情,这不但需要内心的良知,而且还需要勇气。这在今天并非易事,我钦佩这么的学者,即使有时我做不到。
我第一次见到德里达先生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这之前我已翻译过她的声音和现象,并在课堂上讲过她和她的思想。说实话,那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一是因为她的书实在难读,二也是受到他人的影响,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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