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语文爱上语文的理由
爱上语文
人是符号的动物
——卡西尔
历史总是缄默着,当你不去触碰它的时候。时代有时代白己的喧嚣,这个年代其实没有什么确切的定位,只有当我们也成为了过去,在不停地被挖掘、研究和争论中,慢慢地似乎才有了某种程度的坐标位置。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盖棺定论”吧。
然而,历史有它另一张面孔。将我们称之为“历史”的东西叫做“记载”也未尝不可。克罗齐曾经说过一句让人以为她很伟大的话:一切历史全部是现代史。在她看来,历史只有在当下的解读中才变得有意义,换句话说,历史是个不存在的东西,它能够被统计在案,但将其固定的载体却是现时的存在,它能够就是你手上捧着的一本带插图的书。
过去只告诉大家一个“统计在案”的真实,因此“真实”的背后还有其余“真实”。我们原本认为最确定的事实却忽而成了最难以捉摸的了,似乎历史是流动的,似乎它也像我们常常比方的未来一样,含有无限变幻的可能性。民众总是对于稳定的东西感爱好,因此原本仅仅也只是一家之言的历史书才会有这么大的市场。因为那是公认的,那是权威的,那是有生命力和说服力,也是确定不变的。和民众不一样的是,作为古代的杰出政治家们,却早已看透这种心理依靠。她们知道怎样让历史做自己的代言人,而历史,正是“统计在案的”!
然而书是由文人写的,尽管我不想将政治权威和文人这两个群体刻意地对立起来,不过二者对于话语权的渴望和争夺历来就没有停息过。假如文人果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话,那么对于文字的主动权则是她们所剩无几的筹码中尚显有力的能和专制君王争夺资源的一件。可悲的是,当文大家认为有了能够讨价还价资格的时候,往往招来杀身之祸。曾经,咸阳城“焚书坑儒,六百年间的精华付之一炬”,历史似乎对这段灾难一直耿耿于怀,难以忘却。
对于秦始皇焚书坑儒一案,原来也是有比较统一确切的说法的,不过近些年翻案的不少,标新立异的也见怪不怪,以致这段历史像化了浓妆一样让人看不清原来的面目了。不过书肯定是烧了,人也绝对是杀了的,至于赢政此举的目标早已众说纷芸,并不主要了。但这最少说明了,统治者已经对文人有着起码的警惕,而所谓“用人不疑”在我看来多多少少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历史上董卓也放过一把火,“不仅洛阳成为废墟,全部国家收藏的文学典籍只有蔡邕带出五车,后人讲‘学富五车’比方尽天下之才学,也不过就是这五车了,其它的尽为灰烬”。假如说这只是场意外的话,那么梁元帝在投降北周之前所干的一件大事——焚书,则完全出于有意。“元帝酷爱文学,喜爱藏书,号称‘读书破万卷’。她以帝王之尊私藏的图书超出数万册,可谓南北之精华、数百年间的文学积淀尽在元帝私藏之中,却一把大火全全部烧成灰烬。”北周宇文氏得悉后大怒,元帝最终被杀亦和此相关。在这里,书籍字画这种东西已经开始显露出它和有形有体财产不一样的特质,那就是纵然你拥有它,但并不能随意支配,尤其是民族文化之类属。
文学历经三次大火焚烧,难怪乎有些人叹息“先秦两汉经典再无可寻”。五行有“相生相克”之说,其中谓“木生火”,从中似乎能够隐约找到焚书的“自然科学依据”。文字自记载于纸上之时便过渡到一个易燃物,造得快,烧得也根本。烧书这么一个行为,能够看作是用暴力来否定另一个话语权的正当性,也能够看作是暴力实施者对反抗者的警告:火能够烧书,也能够烧人。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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