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朝北,理想朝南:客厅阳台朝北生活阳台朝南
我没有想过会到江南,而且一待就是好几年。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己。 我出生在农村,那时候的天很蓝很蓝。日子总是过得平淡如水,没有半点波澜。 小学在离村子很远的一个小镇上,天天要走很长很长的土路才能抵达。要是碰上下雨天,路上就全是泥巴,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过去。可是,不论什么时候回想起来,却总是很甜蜜,连艰苦的影子全部找不见。我周而复始地走在泥土路上,一直走了6年。
90年代初,我升入中学。学校在离小镇更远的县城里。
从村庄到县城,一切全部变得异常新鲜,不论是周围同学的穿着还是言谈举止,全部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是来自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试图融入到她们的圈子,不过我发觉我极难进入她们的内心世界。以后,我在语文书本里读到,这叫生活背景决定论。
当我第一次在课堂上被问到“你的理想是什么”的时候,我清楚记得我的整个脑子是混沌没有知觉的,而教室里很多同学的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我想当科学家!”“我要当医生!”“我想成为作家!”……这是我第一次在理想面前束手无策,我甚至全部不知道它的真实面目,它为何而来,将去何方。
高二时,我想到要出门远行。这是在那年春天某节地理课上,我望着窗外淡蓝色的天空时突如其来的触动。当初全部的中心,全部聚焦在升学问题上。学校和社会全部不许可学生有半点非分之想。理想,在这个时候,表现得惊人地一致――考上关键大学。
或许大家默认了这种人生模式下的特有规律,不论贫穷还是富贵。
在我上大学的第一年,隔壁班的女同学从宿舍顶楼跳楼,死因很简单,男好友重新找了一个家境显贵的女孩。而当初,我正在为交纳学费的事情犯愁。刚入课时,是父亲东挪西凑,勉强凑齐了学费,才顺利入学。不过第二年,父亲赋闲在家,断了经济,学费就没了着落。纵使我利用全部空余的时间去校外兼职,距离学费的天文数字,仍然遥遥无期。
大四毕业那年,学校毅然地扣留了我的毕业证书,因为学费没有缴清。正当我犹豫无措时,不知道父亲从哪里凑足了那一笔对于家里来说近乎天文数字的学费。当她把那一叠现金递到我手里时,我忽然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不是钱重,而是父亲一瞬间苍老了10年的错觉,让我恍若隔世。她什么话也没说,就默默地走了。很多年以来,这种眼神的交流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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