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琵琶记》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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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慧
《琵琶记》中塑造了"全忠全孝"的主人公蔡伯喈,当蔡伯喈依据伦理纲常准则去践行孝道时,却在践行过程中遭遇窘境——蔡家父母最终冻馁而死。面对"不孝"的现实,他恰恰又成为皇帝旌表孝义的典范,获得"一门旌表"的大团圆结局。可见,封建统治阶级标榜的"忠孝节义"其实是自相矛盾的,最终这种尽忠行为的实现,是以牺牲尽孝为沉重代价的。愧悔与怨苦交集,便是这种充满尽孝之心却未能实现尽孝之事的孝子心情的写照。
宋代戏文《赵贞女蔡二郎》的故事情节:蔡二郎应举考中了状元。他贪恋功名利禄,抛弃双亲和妻子,入赘相府。其妻赵贞女在饥荒之年,独立支撑门户,赡养公婆,竭尽孝道。公婆死后,她以罗裙包土,修筑坟墓,然后身背琵琶,上京寻夫。可是蔡二郎不仅不肯相认,竟还放马踩踹,最后,蔡二郎被暴雷劈死。高明的《琵琶记》以同情的态度刻画了蔡伯喈的形象,删除了马踏五娘、雷劈蔡伯喈的情节,而代之以"三不从".这样,男主人公"生不能养,死不能葬,葬不能祭"的"三不孝"罪名,被彻底开脱,从一个背亲弃妇的势利小人变成一个全忠全孝的君子。思及此,封建统治阶级标榜的"忠孝节义"其实是自相矛盾的,这个在忠孝观念夹缝中痛苦呻吟的蔡伯喈,他思想苦闷、情感压抑、精神颓废,软弱而又怯懦。
在儒家正统思想的伦理关系中,君臣、父子是宗法等级社会最重要的两伦。中国古代宗法社会的社会结构是家国同构。对亲人的孝是家庭和家族内部最根本的道德情感和道德要求,延伸至国家,它就是对君主的忠。因此,忠君和孝亲是内在统一的,忠君就是孝亲的扩充。但是,在君权至上的中国古代社会中,君是万民之主,国为一君之国,对君主的忠诚为无条件的服从。在这种情形下,忠大于、高于孝是必然结果,是为"始于孝亲,忠于事君",因此就有了"忠臣孝子""忠孝自古难两全"的历史之叹。《琵琶记》蔡伯喈的矛盾,就其深层意义而言,正是封建伦理纲常中的"忠"与"孝"的矛盾。无可否认,《琵琶记》中的蔡伯喈,从各方面看都是难得的孝子、忠臣。偏偏,正是以"忠""孝"为核心的伦理观念造就了二老冻馁而死,五娘孤苦的悲惨局面,也造成了主人公的根本痛苦。倘使蔡公不逼试,蔡伯喈就不会去应举,也中不了状元,更谈不上逼官和逼婚了。蔡公把儿子送上应举之路,就是孝的伦理。身仕宦,显父母耀门闾,是大孝,而守贫事亲是没出息、没志气,只能算作小孝,功名当然的要强过孝名,从一个村野之夫口中说出这种话来,已足见功名利禄思想的影响之深。不幸的是,他满心盼着富贵,结果却大违其愿。儿子一去竟然不归,心愿不成,反遭天灾人祸。在临终之时,这位热心功名、大讲孝道的贫苦老人终于彻底悔悟,许下几桩心愿:一是自己死后不要葬,"留与旁人,道伯喈不葬亲父";二是劝媳妇改嫁,不必为蔡伯喈守节;三是留下柱杖给张大公,待那"忤逆不孝子蔡邕"回来,打他个"三不孝".所谓"三不孝",即生不能养、死不能葬、葬不能祭。可以说,这是以蔡公之口对所谓大孝进行的热嘲冷讽。这也是控诉了封建君主笼络和利用xx的科举制度和功名利禄的根深缔固的封建伦理观念。纵有高官厚禄,琼林玉宴,却顾不得清贫双亲,不能养、不能葬、不能祭,何谈人子之孝?
在《琵琶记》中,"忠"同时也与婚姻形成了矛盾,换言之,也便是国与家构成了冲突。蔡伯喈成为了状元,当即被牛丞相看中,执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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