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海的明开夜合花
后海的明开夜合花
文:书同编辑:晓风婉月 我常常在夜深人静时想到人
生的最后。 人生的最后是什么?会怎么样呢?就是一个
死吗? 因此而常常联想到那些早逝的文人,梁遇春,朱
湘,雪莱,拜伦,纳兰…… 早逝的人一定还没来得及想
自己的“人生最后”, 可是他们已经早逝了。 3 月中的时候,
在拐弯兄的陪同下,走进后海,就是什刹海。那时,虽然柳
树才刚刚吐出嫩芽,但因为和风的吹拂,整个枝条已经完全
绿了。长达数丈的枝条,从树顶垂到水面,眼看就要沾着水
了,一摆,又荡起来,简直像个顽皮的孩子。 水面的开
阔也是我一向不敢想象的,在印象中,北京的那些水面,不
管它叫湖也罢,叫海也罢,一向都瞧它不起,不过就是个水
塘夸张的说法。 可是, 今天看见的这水面, 要是还叫它“塘”,
拿它不当湖看,真有点儿对不住它。太阳光照得水面波光荧
荧,几对野鸭子悠闲地游来荡去,冬泳的人在这咳那咳地展
示他们的身体。如果不是银锭桥将其拦腰锁住,如果不是周
围地方游人太多太热闹,这样的一个水面,任你叫它海或者
湖,都是未尝不可。 后海的热闹不知是否因为拐弯所写
的文章。什么《不堪重负的银锭桥》 ,什么《地安门外,百
花深处》 ,什么《云烟散过的后海》 ,还配上美妙的音乐,真
是钩得人魂魄难守,腿脚失控。在拐弯的眼里梦里,后海简 直就是一个怎么说怎么神圣的地方。我多少有些不信。在我 还未到北京之前,最先知道的就有北海、中南海、什刹海。
等我第一次到北京的时候,在新街口外大街积水潭那儿下了 车,从此就记住了积水潭。再后来,去了茅盾故居、郭沫若 故居,知道后海其实就在积水潭附近,也没什么神奇大不了 的。 但是,有一个人比拐弯更让我惦记后海。我也不知 是否真的是他让我惦记。但是,这个人的经历,这个人的才 情,这个人的长相(凭想象),他那一首首凄凄婉婉的词, 病病歪歪的身子骨,似乎总让我多几分好奇,多几分神往。 这个叫纳兰的人,他的家就在后海边上。恭王府,后海边的 一座王府,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为了去见一位学兄,一个人 黑灯瞎火地跑了去。可是,只记得学兄那间猫额般大小的卧 室兼办公室,席地而坐谈天的情形,王爷住所的派头怎么也 想不起来了。明珠府(纳兰家)难道也是这样一个地方么? 南湖草庐,明开夜合花,顾贞观,严绳孙,朱竹诧,陈其年, 吴天章,纳兰,以及与他相关的那些人和事,仿佛一下子都 浮现在眼前。 作为大臣之子、皇帝侍卫,纳兰过的是锦
衣玉食的生活。可是,据说他总不快乐,不开心。做着武官, 却整天诗词相伴;身在朝廷,心却在别处。如果说人生还有 一点乐趣,那这乐趣便是与文友们在一起,互相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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