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的春夏秋冬四季诗
拓印,流传几千年的技艺,如今却因无人可传,几成民间“绝艺”。有人不禁要问:拓印是什么?拓印,又称拓石,就是使用宣纸和墨汁,把碑刻或器物上的文字、图案拷贝下来。拷贝下来的东西称为拓片,正是有拓片的存在,
保存了70多年的梨木拓板
《泰宁县志》记载:“邑人梁鼎业拓原板字迹,用梨木2片,复制珍藏”。回忆起先父梁鼎业篆刻拓本及其他的生活种种,梁家几兄弟印象深刻。
“那时是四十年代吧,我还在孔庙念小学,有空我常常跑到父亲身边看他拓印……”长子梁光葵回忆说。
适时,梁鼎业经营纸张文具兼裱书画商店多年,又对书画颇有研究。看到原先保存在县里孔庙五王殿右廊墙中的朱熹四张“四季诗”碑刻因年久墙损而弄得碑文开始断裂后,顿时心急如焚,带着纸墨工具就跑到文庙开始拓印。
花了几天时间,梁鼎业终于把碑文成功地拓了下来,但他不满于几纸拓片,他想把四季诗永远地留下来。打听了很久,梁老买到了两块上好梨木。梨木木肌均匀细致,正合适用来翻刻。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星期,梁家兄弟们每天一起床,就可以看到他们的父亲每天蹲在院子里在梨木板上雕刻着,有时还停下来仔细端详。父亲素来寡言,这样一来更是常常整天不说一句话。
“父亲其实根本没有学过拓印和复刻,这些都是他自己摸索着自学成才的。当时去拓印的还有县里其他开文具店的谢周两家,但把拓片复刻下来的只有父亲,最后慢慢地,也就只有我们家有拓片了。没拓板,别人想仿冒也没办法。”
摆在县博物馆里的四季诗原碑残缺不全,身为重点文物也只能作世人瞻仰之用。作为世上仅存的朱熹四季诗拓板,梁家的这两块梨木板显得弥足珍贵。在梁家兄弟们眼中,父亲是很宝贝梨木拓板的,梨木易腐,所以他每每悉心放置,有时又常摩挲抚弄,像是情人间的温情呢喃。
但父亲无疑又是慷慨的。有不少人专程上门求拓片,他便分文不取免费相送;他擅长书画,名气不小,有些远道而来的爱好者求字画,他也欣然相赠。如今,他的很多书画作品及四季诗拓片还被东南亚各国名家收藏。
寡言厚行,坚忍不移,这是父亲的形象,也是他留给梁家兄弟们的财富。梁家子女多,一女八男,但家风雍睦,兄弟孝悌却是远近皆知。梁鼎业一生经历不少波折,当过学徒,开过店,建过西纸行,结识过邓家樑、梁鉴丹等进步人士,还以殷实铺保,保释过苏区代表和城工部地下党成员。解放初,因曾担任被冠与“反革命”罪名,流放到朱口农场。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刚刚流放期满,又被“内迁”到开善岩坑村,放牛,劳作,这一“迁”就是十年。
在父亲内迁后,梁家人依然守护着四季诗拓板,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文化传承的“拓板”,是父亲的“命根子”。“批‘封资修’、破四旧的时候,红卫兵来搜了几次家,我们就在阁楼里搭了张床,把拓板做床板用,才没被发现。当时我就每天枕着梨木拓板睡……”老四梁光蔚回忆道。
如今,七十年过去,梨木拓板完好如初地躺在梁家祖屋,上面篆刻的不仅是四季诗,更有梁家几代人的坚持。
一家三代,人人懂拓印
清理拓板,刷上白芨水,铺纸,洇湿,轻拍,拿拓包由内向外均匀拍打,笃笃声响……墨香弥散,白纸面上墨色渐浓如乌云翻起,拓板凹陷处白色显露,字面慢慢成形。李春英动作娴熟地操练着,一纸黑白分明、字迹清晰的拓本呈现眼前。
李春英是梁家小儿子梁光葆的媳妇。从她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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