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斯与福克纳笔下的女性形象比较_ 女性主义论文导读: :乔伊斯与福克纳作品中的女性形象是国内外学者感兴趣的主题之一。男权社会的禁锢和压迫使得女性成为受害者和牺牲品。刻画了一个具有女性主义观的形象。论文关键词:女性形象,男权,女性主义乔伊斯和福克纳是 20 世纪英国和美国最有代表的作家,都可以称得上是“作家中的作家”,国内外对乔伊斯和福克纳的研究都取得了独特而重要的成果。国内外学者对福克纳的研究主要从南方情结、叙事艺术、女性形象、宗教神话和比较研究等方面展开探讨分析。而对乔伊斯的研究也涉及到宗教、女性形象、后殖民主义、后现代性等方方面面。不难看出, 乔伊斯与福克纳作品中的女性形象是国内外学者感兴趣的主题之一, 然而对两位作家的比较研究却比较欠缺, 甚至处于空白状态。本文试图比较乔伊斯和福克纳笔下的女性形象, 揭示两者女性观的异同。乔伊斯和福克纳都曾经被批判为厌恶女性的作家, 对男女形象的比较可以更清晰地认识处于同一时代背景下,两位作家女性观的相同与不同之处。在福克纳和乔伊斯的作品中, 女性作为受害者的形象无处不在。尽管处于不同的国家, 但相同的时代背景下, 男权社会的禁锢和压迫使得女性成为受害者和牺牲品。在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镇,在乔伊斯的都柏林,女性无声无息地生活,无法获得自由独立和幸福女性主义,她们像影子一样存在,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八月之光》中的麦克依琴太太就是以一个典型的受害者的形象出现的。麦克依琴冷酷无情、顽固偏执,而她像是丈夫身后的影子, 是“一个善于忍耐、精疲力竭的可怜动物,浑身没有性别的标志,除了整齐地夹在一起的灰白头发和裙子”。[1]P110 自从收养了克里斯默斯, 她就一直像亲生母亲一样地对待他, 反被他讥笑为“那种种细微笨拙而又徒劳无益的努力,都出于她受尽挫败的遭遇和她拙劣愚蠢的本性”。夹在心理扭曲的养子和顽固、暴戾的丈夫中,无论她如何满怀母爱,克里斯默斯都憎恨她的温情善意。善良隐忍的麦克依琴太太最终只迎来了更悲惨的结局, 养子为了暗娼用凳子砸死她的丈夫远走他乡, 夺走了她仅剩的积蓄。小说中的另外一个女性米莉也同样是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米莉未婚先孕, 男友因为可疑的血统问题遭到了父亲的残酷杀害。米莉分娩之时, 老海斯又拒绝为她请医生, 眼睁睁地看着她难产而死, 留下了父母都死于非命的孤儿克里斯默斯。在小说中米莉自始至终没有话语权,在风华正茂之时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曾憧憬自由的生活, 想象着同情人一起逃走,但终归失败,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克里斯默斯。在早期作品《都柏林人》中,乔伊斯就已经开始再现女性的生活状态,并关注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命运。女性成为《都柏林人》许多故事的中心人物, 与男人一样, 女人同样生活在毫无生气的爱尔兰这个瘫痪的城市,但是她们往往由于女性的身份而遭受更多的不幸, 从而成为“受害者中的受害者”。[2] P192 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真实地再现了 20 世纪初爱尔兰女性的生活状况,乔伊斯对男权社会中女性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表现了极大的关注。在《伊芙琳》,《土》这些故事中, 乔伊斯从女性的角度出发, 刻画了被禁锢在家庭中女性的现实生活和内心世界。批评家们往往只注意到乔伊斯笔下的女性人物所扮演的有限的社会角色女性主义, 从而断定乔伊斯认为女性的位置属于家庭, 而忽视了乔伊斯对女性命运的关注和对这种不合理制度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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