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恶乎”奇葩说
摘 要:“恶乎”是一种整体,其使用措施和“恶”相似。有关“乎”的性质,本文否认了介词说和词尾说,而觉得“恶乎”是语音扩展的成果,即“恶”扩展为“恶乎”。 核心词:恶乎;疑问代词;形成机制;语音扩展
古代说“恶乎”奇葩说
摘 要:“恶乎”是一种整体,其使用措施和“恶”相似。有关“乎”的性质,本文否认了介词说和词尾说,而觉得“恶乎”是语音扩展的成果,即“恶”扩展为“恶乎”。 核心词:恶乎;疑问代词;形成机制;语音扩展
古代汉语中有一组指处所的疑问代词“安、恶、焉”,相称于现代汉语的“哪里”。一般常用于状语,表达反问,事实上等于“哪里”的活用。用于宾语的状况比较少部分,所代比较具体。[1]其中“恶”另有“恶乎”的形式。“恶乎”和“恶”的使用措施是平行的:所有指处所,所有可以作状语和宾语,因此“恶乎”=“恶”。
⒈“恶”作状语
视弟子和臣若其身,恶施不慈?
先生又恶能使秦王烹醢梁王?
恶得之,得之堤下。
弃父之命,恶用子矣!
恶有言人之国贤若此者乎?
⒉“恶乎”作状语
君子去仁,恶乎成名。
吾恶乎哭诸?兄弟,吾哭诸庙;父之友,吾哭诸庙门之外。
自吾母而不得吾情,吾恶乎用吾情?
恶乎用之?用之社也。
恶乎得国宝而窃之?
恶乎用之?用之防也。
杖之铭曰:“恶乎危?於忿疐。恶乎失道?於嗜欲。恶乎相忘?於富贵。”
恶乎考之?考先圣大王之事。
恶乎知君子小人哉!
老子曰:“子恶乎求之哉?”曰:“吾求之於度数,五年而未得也。”
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
⒊“恶”作宾语
恶在其为民父母也?
居恶在?仁是也。路恶在?义是也。
⒋“恶乎”作宾语
彼且恶乎待哉?
孟子曰“君子不亮,恶乎执?”
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
鲁侯之美恶乎至?
其贱奈何?外淫也。恶乎淫?淫于蔡,蔡人杀之。
或问:“渊、骞之徒恶乎在?”曰:“寝。”
威亦然,必有所托,然後可行。恶乎托?托於爱利。
东郭子问於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
有关“恶乎”的性质,《公羊传》何休注和《礼记·檀弓》郑玄注所有说“恶乎”犹“於何”也,即把“乎”视为介词。杨树达《词诠》从之。[2]此说会遇到部分困难。第一,如果说“乎”是介词,那么同样是代处所的疑问代词,为什么“安”和“焉”排斥介词?第二,虽然可以承认“恶”的特殊性,其后可以加介词“乎”,但是在古汉语介词体系中,“于”、“於”、“乎”的使用措施基本上一致,为什么“恶”只能加“乎”而不能加“于”和“於”呢?
把“恶”释为介词,那么“恶乎”就是介词构造。介词构造可以作状语和宾语,在谓语动词之前为状语,在谓语动词后来为宾语。前述四类状况中“恶”皆在动词之前。介词说意味着取消了宾语使用措施。如果把“恶乎”分析为介词构造,根据一般规律,“恶乎”应当有如下的发展轨迹:介词构造“恶乎”连用时间长了成为凝固构造,然后语素“恶”虚化,整个构造逐渐具有了作宾语的条件。刘春萍指出,西周汉语无“恶”,战国初期,“恶”数量很少,如《左传》中仅3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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