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遥远散文
最近的遥远散文
书桌上,一玻璃水晶笔筒,相伴很久了,记得是博物馆赠送的纪念。画面是兖州的兴页 共 7 页
地方为自己刷刷色,装扮一下历史,也无可厚非。倒是替古人担忧,各处焚香继晷地请,如何从那慢生活的古远湮年,信步而至,看惯今人无事忙。
古意一直有那种威权,可以统辖久远的时间天地人心。历史成为后人的精神食粮,穷的富的,市井高士,闲来咀嚼那淡白质朴灰寒的水声食味,远超过生活本身酸甜苦辣的无味之味,无不兴致勃勃,耐人寻味。
兴隆塔亦成了这个城市的精神之树,香椿树一样的长寿,人们年年摘取,年复一年,那树赐予。
它近在我的书案,,一仰首的高不行攀,那旷世的高情像盘绕的云,微尘之我顿生云泥之别。一座建筑,被常常谈论而不能抵达的建筑,志向中的象牙之塔,莫不如此。
假如无所期盼,便无所谓近或遥远。我是善怀期盼的,想拾步那幽暗的旋梯,抚触斗拱上的叠涩莲瓣,便以为触到了历史真实的血肉了,意领神会到一砖一瓦独步千年的穿越,便得岁月之佛的醍醐灌顶了。佛说如电如露如泡影,千年时间的虚无缥缈若天上银河,又生生隔远了人间。
人痴心于诸相万般,近则远,远也是近。塔做为安放高僧舍利的地方,成为最高的精神所在,俗人多么不行企及,这种深度不赐予我们。可你又必需近于一种孤卓的纯粹和朝圣,才会有别出心裁的感受。痴者情语,颓者徒然之草,造象牙之塔,掏遁世地宫,各有各的道,通神的捷径。
据说,兴隆塔起意于西域的于阗王子,法号法藏。塔常悬在他的目眶之下,在长流不息的三寸泪河,有西望不得归的哭泣。后经弟子小师怀秀,大兴隆寺院主持法语,三代人的竭力促成,方建成上荐神明,下慰逝者的兴隆塔。天意一直高难问,萧条异代,谁解此恨,相去近千年,法藏的悲伤蛀透了兴隆塔的梁柱。忘不掉,手捧佛祖舍利,仰着颈项与天空谈判的身影。含着眼泪的微笑,莫不属背对流年的兴隆塔,风雨如晦,等待极权者牒文的云开日朗。
兴隆塔如此的安之若素,见证历史的活化石一般,十三层挺过王朝的狼烟,那种大自由是源于地宫佛祖金顶骨肉身舍利的重光护佑吧。
几十年前,它耸立在一所破落的大院子里,人们那种靠复古制造繁华的思潮还未袭来,它基本处于无任何管理的状态。母亲带着妹妹登了塔,我竟然没去,不知为什么。简直有遗珠之恨,不然,不会如此靠近想象。想起来便追问她们的所见所闻,听来又令人绝倒:没看头,破破烂烂,还有人的尿骚溺迹。倒有点塞翁失马了,总觉的登塔是件多么端然,虔诚的事。《西游记》里,唐僧扫宝塔的情景,再配上郁钧剑的唱词,简直让人落泪了。
下学后,随母亲在塔边的市场卖菜,多少次我远远地看着,那扇风雨侵蚀的泛白木门,却没有推门而入的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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