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需要什么样的评论的论文.doc文学需要什么样的评论的论文
中国社科院的李建军,很多年前,寄给我们批评长篇小说的稿子。一读,就知道这位作者对路子,《文学自由谈》添了新同志。他的文章,很勇敢,说三道四全然无顾虑,又很单纯,没有绕进文坛的人际关系。他曾宣称,他景仰的文人中,鲁迅第一。可能是爱屋及乌,这个乌,是鲁迅先生乌黑的胡须。于是,印象中的李建军,上嘴唇总养着一撇鲁迅式的短胡。我其实不是要说他的胡子。想说的,是他做评论的状态。有一段时间,他张扬李四,质疑张三,除了整体的估价,更多的是,从作品的细部辨认黄金与黄铜,很详实,不虚乎,常叫人有板上钉钉的感觉。比如他拿一些名家的长篇作靶子,很像是显微镜下使解剖刀,或者说人家这个词用“过”了,那个词用反了;或者说人家这句话叠床架屋了,那句话残缺不全了。总而言之,话不留情,却都在理,又含着见识。便觉这样就好,无论对读者,还是对作者,隔靴搔痒、隔山放炮的废话越少,就越有警醒和提高。中国论文联盟
但是有一天,我俩通电话,我却鬼使神差地劝他改弦易辙。我说,不要学我,给人改稿,终无出息。就连一些有志向的编辑,给别人改了几年稿子,往往都洗手不干,当作家去了。作为评论家,吹毛求疵于作家的字、词、句,你说得全对,也不显得你多高明;你部分说对,或不小心大部说错,肯定反落话柄。所以,偶一为之,可以。但如过于上心,当作正事来做,只会像背人爬泰山,流大汗、挣小钱,费力不讨好。
其实,我这样说,并不是希望他减弱自己的斗志,只是希望他改进自己的战术。
建军显然不以为然,但并不驳我,听他电话里时而浅笑两声,表示出他的大度。.不过后来慢慢发现,他的批评文字,似乎有意无意在减少甚或避免从前的“琐碎”。于是让人感觉,不断修炼自己的李某人,已渐渐显露出大牌评论家的气象。
大牌评论家动笔,异于寻常写手的地方,甚多。最突出的特征,可用“宏大叙事”概括。这四字无须过多解释,也不必四处搜罗例子。从一段时间内的文艺类报纸上,你可以找到许多范文。尤其是隔三岔五,整版整版地弘扬某人某书,则通常是宏大叙事的集中展演。此外,在各式各样的文学研讨会上,亦可随时欣赏到宏大叙事的丰采。对此,想必各位看官都已多有领教,这里不做罗嗦的描绘。
只想说,宏大叙事,语声高亢,属于主旋律;词藻高蹈,适合打广告。之所以能大行其道,绝非偶然,是商品经济时代的产物,深得上下左右各色人等的青睐。发展下来,自然而然就成了评论的一种格式和尺度。
有一回,在北京研讨天津作家王松的小说。事后一家报纸要刊出发言“纪要”,我于是免了客套,整理出一段话,大意是:我和王松虽同居一城,平日各忙各的,反倒没有机会聊天。前年,看过他一部小说,有几句阅读心得想说给他,因无缘碰面,故至今未遂。那部小说是一次参观活动的产物,我一直觉得,写作者平日深居简出,干活儿辛苦,偶遇热闹场合,完全可视为呼朋引类的放松与调节。从组织者的角度看,采风之类,无非是行为艺术范畴内的表演。既是表演,张罗者全有目的。作家们被盛情相邀,写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的,投桃报李,用文字“配合”一下,倒是说得过去。而惟有小说这种样式,作急就章式的呼应,则大不合适矣。所以趁今天祝贺王松的机会,说出一直想说的话——作为已经步入成熟期的小说家,已经成为不容文坛忽视的小说家,一旦进入创作的构思与操作,最好能以一种纠缠般的劲头,揉搓自己熟悉的题材。凡属陌生领域,又
文学需要什么样的评论的论文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