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福克纳
——南方之子,人类灵魂的刻画者
威廉·福克纳
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1897-1962),美国作家,生于美国密西西比州新奥尔巴尼的一个庄园主家,南北战争后家道中落。
他发现“家乡那块邮票般大小的地方倒也值得一写,只怕一辈子也写不完”。
“约克纳帕塔法体系”
南方的传统是压在福克纳心头的存在,“难以抗拒的强烈,不能忍受却又无可逃避。”
怀着如此信念,他用19部长篇小说和70多篇短篇小说表现了南方贵族世家的兴衰。
《喧哗与骚动》(1929)
《我弥留之际》(1930)
《圣殿》(1931)
《八月之光》(1932)
《押沙龙,押沙龙》(1936)
福克纳本从小在传统气息浓厚的美国南方长大。福克纳深受家庭传统和南方风土人情的影响。他的作品中有南方人特有的幽默感,深入刻画黑人与白人的地位、相处、矛盾等敏感问题,生动描绘出惟妙惟肖的南方人形象。
《我的弥留之际》是“关于人类忍受能力的一个原始寓言”。写农妇本德仑太太死后,一家人把她送去墓地,为期10天的一次“苦难的历程”。在期间,每人都有不同的表现。尽管有种种愚蠢、自私、野蛮的表现,这一家人为了信守诺言,尊重亲人感情,还是克服了巨大的困难与阻力,完成他们的使命。
《押沙龙,押沙龙!》书名取自《圣经》,本是大卫王对阴谋篡位被杀身死的爱子押沙龙发出的哀叹,福克纳借此表达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命运不可违的悲剧主题。具有史诗结构和悲剧气氛。
小说表现了庄园主托马斯·萨德本的盛衰史。他本是乡野贫穷家庭的一个农家子,因受人歧视感叹命运的不公,立志奋斗。在白手起家的过程中,他摈弃了一切道德法规,变成一个毫无人性的“妖魔”。最后,萨德本不仅自己死于非命,而且也残害了自己的后裔。
喧哗与骚动
典故出自莎士比亚的《麦克白》“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拙劣的伶人,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痴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人生犹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小说的故事发生在杰弗生镇上的康普生家。这是一个曾经显赫一时的望族,祖上出过一位州长、几名将军。家中原来广有田地,黑奴成群,如今只剩下一幢破败的宅子,黑奴也只剩下老婆婆迪尔西和她的小孙女。
一家之主康普生是个律师,但从不接洽业务,整天醉醺醺的发表空谈,把悲观失望的情绪传给大儿子昆丁。
康普生太太无病呻吟,总感觉自己在受气吃亏。她时时不忘自己是南方大家闺秀的身份,家中却没有一个人从她那里得到温暖。
女儿凯蒂便是在这样的社会和家庭环境中成长能够起来的畸形儿。
女儿凯蒂全书的中心,虽然没有她的单独一章,但书中一切人物的所作所为都与她息息相关。凯蒂从“南方淑女”的规约下冲出来,走过了头,成了一个轻佻放荡的女子。她是“太多的责任导致了不负责任。”
凯蒂身上表现出“失落的天真”,这正是福克纳在他的作品中不断寻找的(失落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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