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西坡古丝绸路寻踪
被称为西南丝稠之路的“蜀身毒道”过大理后顺苍山西坡脚下逆漾濞江西进,沿途留下了许多遗迹和传说。
四十里桥
四十里桥位于现在的平坡镇邑头村与大理市太邑乡的交界地,它自古就是进入漾濞的通关隘口,是古西南丝绸之路的的必经之地。四十里桥名称的由来已无从查证,据说是指龙尾关(下关)到此地有四十里。440多年前,被誉为明代滇七子之一的杨慎在其《滇程记》中对“四十里桥”就有所记录:“至碗水哨,籁乃平。又西为四十里桥,又西为响水涧桥。”这说明至少四五百年前,这里就被叫做四十里桥了。
由于地势险要,又是古道的必经之地,历来为当地各方势力争抢之处。《徐霞客游记》曾记载:“北向仍行溪西,三里余,有亭桥跨溪上,亭已半圮,水沸桥下甚急,是为四十里桥。桥东有数家倚东崖下,皆居停之店,此地反为蒙化属。盖桥西为赵州,其山之西为蒙化,桥东亦为蒙化,其山之东为太和,犬牙之错如此。”这桥的两岸就涉及到当时的赵州、蒙化、太和三个州县,而且还“相互交错”,可见此地的重要性非同一般。据当地老人讲,当年红军长征进入大理地区后,国民党军曾把四十里桥作为一个阻挡红军的重要地点,抽去桥上木板,桥头还派了重兵把守。后来虽然红军并没有从这里经过,让国民党军白忙了一场。
在四十里桥,现存的桥是一座铁链子桥,始建于清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桥长18米,,由条石砌成的东西桥台和10根粗大的铁链组成,其中8根承底,上铺桥板,其余2根作扶手。每根铁链由长20至30厘米不等的铁环环环相扣而成,。在滇缅公路修通以前,这座桥一直是过下关进入漾濞地区的重要关卡,是西洱河两岸人民生产生活、往来与交流的重要桥梁。
两江并流合江铺
古道过四十里桥后,经白塔箐、小合江便到了合江铺。合江,说的是西洱河与漾濞江合二为一之地,但真正两江汇合处还要再往西南约一里左右,故古有合江不合的说法。现在这里已叫大合江,而不叫合江铺了。
大合江是个小地方,不过因为古时是驿站,过往的文人墨客在此留下过一些诗文,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一星半点当年大合江人的生活情况。清代王绍仁的《合江即景》这样写:“漾水东流洱水西,两江合处石坪齐。举头遥望苍山雪,一点晴峰万壑低”,可见,当时风光还是不错的。李吉书的《合江道中》说:“此路通金凿,何年始破荒?乱山如客醉,流水比人忙。板屋云如户,梯田石作疆。核桃秋正熟,差喜免输粮”。赵翼的《至合江铺已就宿矣忽京兵来乃移避于山后》则写出了外来者在这蛮荒之地的无奈与无助:“数间寓舍让京营,移就山家破草棚。人共马牛眠一屋,月随风雨涌三更。也知入世应安堵,自笑从军转避兵。信是健儿骁可畏,先今瞻落到书生。
”后来随着滇缅公路的修通,大合江逐渐失去了作为重要驿站的作用。
作为一个驿站,合江铺承载着蜀身毒道发展的历史;作为一个村庄,大合江具有得天独厚的发展优势。368年前,著名旅行家徐霞客在《徐霞客游记》中对大合江是这样记载的:“(过四十里桥)七里余,有数十家倚东山而庐,夹路成巷,是为合江铺。”上世纪七十年代起,国家先后在西洱河上建起了四个梯级电站,致使大合江极尽繁华。徐霞客看到的“成巷”的“夹路”被铺成了水泥路面,村里居住的人口一下子增加了几千人,这里有了学校、医院、电影院、集市,成了一个不小的集镇。
消失了的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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