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国有史,邑有志,中国古来就有编修史志的传统。史著与地方志承载着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代表着我国古代的优秀文化传统,它是我们中国的一笔丰富的民族历史遗产。
德国文化人类学家米夏埃尔·兰德曼所说:文化没有人去实现是不会存在的,但是人没有文化也将是虚无。证明了“文化”是人类社会所独有的特点,同时也证明了“人”是文化的创造者。也就是说没有人类的存在,就没有文化的出现。
“文化”一词有广义和狭义两种解说,从广义来说是指人类社会历史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从狭义来说是指社会意识形态,以及与之相应的制度和组织机构。
文化的产生是与人类的起源同步,但文化的核心问题还是“人”。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民族有其不同的文化。文化一词具有它一定的历史性、传统性、民族性、地域性和阶级性等特征。
人类学家认为除了人类本身化石残骸外,其他一切与人类的活动有关的遗址、遗存,都是作为文化客观存在的反映,实际上人类化石本身也间接地反映出人类文化发展的状态。研究一个地方的文化,必须先寻找文化存在的遗址与演化的某些证据,所谓证据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生产、生活用具,如石器、铁器、铜器以及修建房屋情况等遗址、遗物。
基于上述学术论据,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人类活动的漕涧,公元前一O九年就已
经有被纳入华夏文明版图的历史,早为云南行政之一区的古嶲唐县旧址——漕涧,似乎是一个在主流历史中缺乏纪录的地域和民族。偶有周边地区的方志或其他一些志怪野史中有所涉及也不过廖廖一语带过,当邻近地区的文化品牌异彩纷呈、光辉灿烂的今天,漕涧镇却衰败得被挤出云南省的主流古镇序列之外了。
文化是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重量标志,民族文化存在的遗址与演化的某些证据,即不依分布地点为转移的遗迹、遗物、生产、生活用品、工具,例如石器、青铜器及建筑物等。
从自然地理上看,漕涧和邻近的缅甸、泰国、越南同属一个板块;从人文地理上看,从甘肃、青海向南经过四川西部、西藏东南部、印度东北部到云南西部,被人类学家称之为“民族走廊”。诸多河谷地带,既是大陆走向海洋的走廊,又是民族迁徙流动的通道。多数古代民族从高原沿着河谷往低地地区迁徙,并在此过程中逐渐定居下来。
从民族迁徙的角度看,移民进入云南和中南半岛这一区域后,大多数就地留居,因而可以说这区域是古代人类繁衍和迁徙的通道,也是众多民族活动过的舞台。
从历史上看,移民与人类的历史是同时开始的,从古代时期到近、现代,不少民族都在不停地自北向南移动着,其中部份越过了现在的国界,定居在老挝、越南、缅甸、泰国、印度等国,成为跨境民族。如在明代漕涧白族宗支就有迁往中缅边境南坎的,还有600多年前漕涧阿昌族宗支也有迁往今德宏地区的。
漕涧有些古地名既不是汉语也不是白语,很少能以汉字表示,如:漕涧古用地名“固固<很>”、“阿灿<很>”、“陋吗<很>”、“寡圭<很>”、“古东<很>”、“苗担<很>”。还有中澡塘叫“棚龙<来>”,这些很有可能是傣语,因很早以前傣族曾居住过漕涧,而后又从漕涧向南移动,可以证明漕涧地方是民族迁徙经过之地。
学者治史,言必称:“据载”,而漕涧历史文化文字记载不多,又遭历代兵燹破坏,仅以历代口头传承及客观存在的遗址遗存并参考学者、专家的有关研究和查阅有关资料成书,汇成《漕涧古镇文化》一书,以供本乡本土的广大群众了解家乡、认识家乡、热爱家乡、振兴家乡。也为满足不同层面的各种信息需求提供途径。希望本小册子能在这方面起到导航作用,更希望漕涧能受到改革之光的正面辐射。
本书内容包括自然地理概况、行政设置和变迁、文化教育概况、历史回眸、古迹存遗、人物、经济、习俗等诸多方面以及收录本籍或非本籍著名人物涉及漕涧的诗文、匾额、楹联、石刻题词等等具有聚万家之言的广泛性。由文字、地图、照片三个部份组成,文中附有的照片是对文字较好的补充。对此自当遵照胡锦涛总书记所说:“科学的发展观必须是建立在科学的历史观上,没有正确的历史观就不可能有科学的发展观”。这样就能对某些个别人物或事件要以科学的、正确的历史观去处理,做到公正、
公平、客观地评价历史事件和人物。不以某人伟大而掩盖其错误或罪恶,更不因某人有过这样那样的问题而掩盖他在历史上曾经做出的贡献。不纂改历史,不掩盖真相,更不颠倒黑白、是非,做到求实、求真,既写推动历史的人物,也要写阻碍历史的,这样做的目的才会使前者流芳百世,后者遗臭万年。
古迹存遗
贞节牌坊
玉皇阁前贞节牌坊有四百多年历史。(照片)
三崇庙、财神殿、王母寺、玉皇阁等寺庙群落。
阿昌族土司衙门遗址(苗丹大园子)
明兵部尚书王骥三征麓川屯兵漕涧时其营盘在今仁德村境内(遗址)
杜文秀在漕涧建立政权时的衙门在今新寨何炳家老房门前(遗址)
抗日战争远征军五个师先后屯兵漕涧的练兵教场俗称“西北大操场”,但纪念重地现在已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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