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风骨化沉香
你可以喜欢先秦的百家争鸣, 你可以倾心盛唐的华丽磅礴, 而我去独爱魏晋的那一份清
新与不羁。
风骨 ”作为《文心雕龙》 里的审美理想, 是中国文化传统的具体表现。 在历代文学史上,
对“风骨 ”的倡明总是产生于文坛索漠、媚俗之风日炽的背景下, “风骨 ”一直都是与荡涤柔靡
的文风、 复归英雄精神相联系。 它所强调的是精神的充实、 和美和健康, 在和谐的审美理想
中突出时代的强音与文学的现实精神, 是文人儒士们所关注社会人生的积极态度、 刚正不阿
的人格力量和健康挺拔的文学精神。
魏晋文学产生于作品思想贫乏、铺张过甚、文字堆砌的两汉文学之后,以其 “风清骨峻 ”
确立了它在中国文学史上的不朽地位。
可以肯定的说,文学主题觉醒的标志不在《古诗十九首》 ,而在创造了 “建安风骨 ”的建
安时期。《古诗十九首》仅仅是震响了文学主题觉醒的先声,从侧面激发了文人对拯救社会
和肯定生命的价值要求, 而作为魏晋文学开端的建安文学中充满了主体觉醒意识, 文学家们
用他们的慷慨任性抒写着强烈的自主意识。
魏晋以前文学特别强调文学的 “兴观群怨 ”,直到东汉末年频发的战乱才使这种影响有所
减弱。 魏晋时期的多朝代更迭逐渐摧毁了社会道德体系的神圣性和政治的权威性, 这种动荡
对应的即为文学作品中主题的觉醒。
在这个时代里, 文人大多在纯粹的精神领域内通过文学表现其思想的深刻, 以此来显示
精神的力量与人的尊严, 也可用来表现其极强的参政意识和进取精神。 其外在表现为从大处
着墨, 用粗线条勾勒出一幅幅巨大广阔的生活画卷。 曹操是乱世枭雄, 他的诗中充满了主宰
打的沉浮的雄心壮志: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而“老骥伏枥,志在
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则表现了他生命不息,奋斗不已的英雄气概; “陈思(曹植)
以公子之毫,下笔琳琅 ”抒写着他积极参政的意识: “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业之业,流
金石之功。 ”
主题觉醒,让文人们认识到生之艰辛、命之短暂,出现了前无古人的沉重而伤感的 “咏
叹调 ”。魏晋时代的文学领域,一直弥漫着对生死问题的感叹和哭泣的声音,自曹操的 “对酒
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到陶渊明的 “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
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 ”。他们如此的伤感,恰恰是在其心里回荡着对自我生命的留恋、
沉思和突围的意识力量。这种力量是如此之强,以至于表现出对其生命的不乏荒诞的追求:
药、酒和文章的普及及特色, 以及太多令后人含泪微笑的逸闻故事共同展现了魏晋时代文人
的风采、人文精神的光辉和他们慷慨任性的个人风范。
主题的觉醒, 让文人的作品中充满着抗争精神。 魏晋这种较宽松的社会形态, 没有让坚
贞的鼓起铭灭,而在主题觉醒的影响下更强烈。左思在《咏史》诗中曾说: “世胄蹑高位,
英俊沉下僚。地势使之然,由来非一朝。 ”又说: “被褐出阊阖,高步追许由。振衣千仞岗,
濯足万里流 ”。这种对门阀世族压迫的抗争和布衣之士的清高之气,正是这一时期慷慨任性
的文学风范。刘桢的《赠从弟》 :“冰雪正惨凄,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
表现了作者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情操和坚贞骨气。
一种强烈的自主意识从文学创作中找到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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