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真言》观后感白玉蟾,原名葛长庚,南宋时期得道真人。出身微寒,六岁丧父,随母亲改嫁海南省澄迈县白家,遂改名白玉蟾。不为命运所困,刻苦异常,博览群经。十六岁离家云游,后到武夷山止止庵与道家南宗四世祖陈楠真人结缘,尽学其道术。为人豪迈侠义,处世通透自然,能狂饮酒而不醉,常乘酒兴挥洒情意,其工书诗画,自成一体,飘逸绝伦,尤其擅长画梅竹,其风格影响后世。当时,学道修道之风颇为不正,世人或沉溺于各种旁门左道,或只谈心性而不做实功,或明面一套暗里一套。玉蟾真人对此颇为不屑不爽,为指明修炼大道的方向,遂把自己平生的所学所感用文字表述,以正视听。学道修道必有所禁忌禁忌之一:自欺欺人,人为地把“道”神化或玄化。世人皆知老子《道德经》区区五千余字,影响后世已两千余年。人或问:若读得通《道德经》,是否便可拥有改天换日,点石成金的超能力?此问荒谬至极,若真如此神奇,老子何不站在群山之巅轻轻一挥手,便让世间太平,何须等到秦皇来一统六国,结束大乱大争之世?因此,“道”不可神化。魏晋时期,当世文人推崇老庄学说,玄学兴起。学术上只知其表不及其里,断章取义而繁琐迂腐,用阴阳五行学说把老庄学问粉饰得无以复加,行为上纵情于声色清谈,沉溺于饮酒服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却自以为名士之清静无为,不知半点民间疾苦。后世有许多虚伪之文人,向往其为“魏晋风流”。对此,先前有王充作《论衡》早有警世之言,后来有刘勰著《文心雕龙》对此加以深刻批判。尔后五胡乱华,中原大地沦陷敌手,中华文明再度面临生死考验。果真老庄复生,见后世把自家学问做此妖孽状,只怕恨不得把自己的书速速烧掉作罢。因此,“道”不可玄化。然而,何为“道”?《》已作生动表述:“道无所不在,在蝼蚁,在稊稗,在屎溺。”也就是说,“道”至大至小,天地间有道,尘埃里也有道。得道之人必可俯身尘埃之中而超脱于天地之外。如此便知,可明了“道”虽妙不可言,不可人为地去神化或玄化,否则如何自然? 禁忌之二:虚伪做作,拘于形式或流于形式。世间学道修道者或有此疑问:“从今起欲修道,需要蓄点胡子?需要换个发型?需要穿套道服?需要坐个蒲团?”从古至今,有欺世盗名之道长,蓄点胡子,整个发型,穿套道服,言必引经据典,行必端庄方正;有狂傲疯癫之道长,不修边幅邋邋遢遢,念经画符语无伦次,以此标新立异,显示卓尔不群;有虚伪矫情之道长,把“道”描述得高深莫测,嘴上只会念念叨叨“不知道,不知道”,看似谦虚谨慎,实则懦弱无力,跟死了老公的寡妇一般。以上三者,只看表象而不知其实质者,将以其为真人也。《道德经》有言:“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也。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处其薄。居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老子曾经在周王室做过史官,必定亲身所见所闻《周礼》之教拘于形式而繁琐僵硬,故有此一言。然而,回归到周朝初期的现实条件,周公为维持天下之大一统亦有许多不可言说的无奈,才不厌其烦地作《周礼》,意图通过束缚诸侯王公之一言一行而不起非分之心。“礼不下庶人”,并非看不起老百姓,而是不想老百姓因事事循礼而呆若木鸡。因此,一代变法宗师商鞅有言:“法者,所以爱民也;礼者,所以便事也。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以利民,不循其礼。”如果商鞅是个二楞子,秦国变法早就流产了。后世理学有意掩盖礼教束缚之苦,在统治者的授意之下,竟然把它当成是“文明之教”,贻笑大方而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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