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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书谈一场恋爱
有时是在市声沸天,市尘弥地的街头,有时是 在拥挤而又落寞的公交车站,有时是在异乡旅舍 中凭窗而望之时,有时是在扼腕奋臂,抚胸欲狂 的大喜大悲之际,我总会想起他。
或在心中,或在眼中,他的音容笑貌总会清晰 浮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对他的情感总似一 江春水,奔流不息。
和他的初识,大约是在两三岁时,当我还是个 捧着奶瓶牙牙学语的孩子的时候。他悄悄进入了 我的生活,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就像宝玉 初见黛玉时,不见眉目,不见肌肤,只是神情恍 惚地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不像第一次见 面,没有乍见之惊,倒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似 曾相识之感油然而生。当时的我还不明白什么叫 做一见钟情,只觉得他似乎冥冥之中吸引着我; 当时的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相见恨晚,只是盼望着 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能够多一些,再多一些。
在我短短的十八年生命之中,有大把的时光和 他一起度过。我们一起看着安徒生的丑小鸭一天 天成长为白天鹅,而我却仍旧是个灰姑娘;我们 一起跟随着余秋雨的步伐,走上了一场文化苦旅, 却始终不明白这样香甜的东西为什么有那么多人 不懂得珍惜;我们一起品味了雨后初晴的西湖, 淡烟疏柳的晴滩,却还是尝不透人间的清欢。时 光匆匆,往事历历,和他一起度过的一分一秒, 经历的一事一景,都会慢慢沉淀在记忆的角落。 无论我念或不念,这些事都会在脑海中熠熠闪光。
若有诗书藏在心,岁月从不败美人。他告诉我, 在易卜生的《街上的培尔金特》中,有个叫索尔薇 格的少女。培尔金特在想念她时,总作文想到她 手持一本用手绢包着的《圣经》的形象。在米兰昆 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特蕾莎留给托 马斯的印象,是她手里拿着一本《安娜卡列尼娜》 的样子。两位作家都没有用笔墨来描述两位女主 人公的外貌,但持书的美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读书赋予了这两位女性独特的美,那是与外 在形象、气质无关的美。就像清代诗人张潮说的: 所谓美人,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唐朝的一 只酒杯,李白倒了一盏花影,你说不醉不归。总 有那么一次,读一首诗的时间,有人看你笑,醉 在你的酒窝里。
赫尔曼黑塞曾在文中写道:没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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