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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石河子中国城市规划界经典案例:军管规划的胜利
远在新疆、几近边陲的石河子市,是中国城市规划界的“经典”。
每一届清华大学城市规划方向的博士研究生,都少不了到石河子“实地学习”的课程。这是一座由兵团军人建设的城市,整齐的街道、合理的布局,令规划界高才生们感叹不已。
石河子能成为经典,并非理念前卫,而是源自于军人的执行力。尽管在40个春秋中,这座城市几经波折,但1958年编制的规划始终被严格执行,这是一次“军管规划”的胜利。
“老”规划
在石河子建设局副局长王银良的记忆中,仅有的几次修编都没有对1958版规划进行方向性调整,“我们按照1958年的规划,建设了40多年,基本完成了那一版规划,现在主要的调整,是在原有市区外,规划建设石河子者,而这部分规划、建设工作,实际也是在1958版规划中的“预留发展地区”之内。
就连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副部长仇保兴业也不得不感慨,石河子的城市规划方案,即使在全国范围内,也是保留、执行得最完整的。
王银良告诉记者,牵头编制1958版规划的专家是来自上海的赵琛和他的团队。彼时的石河子还是一张白纸,石河子选址,就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二十二兵团的驻地。
“当时看着很荒凉,但我们心里很高兴,因为这是一张白纸,什么规划都可以实现。”上海城市规划院的一位退休专家告诉记者,40年前,他跟随赵琛一起赴新疆石河子。而在这片“白纸”上,赵琛带领他们做了高起点的城市规划。
城市总体规划把石河子市分成三个区域:西区为工业区,中心区为商贸、文化、居住区,东面为开发区。西工业区与中心区有一条长7公里、宽157米的防护林带,东工业区与中心区有一条长5公里、宽127米的防护林带,市区南、北分别还有长4公里、宽80米和长15公里、宽25米的防护林。这些规划参数,在其后的40年中从未更改。
同时,50~80米的道路红线规划也被坚持下来,东公园、西公园也分别实现。前述专家向记者回忆,当时对这样的规划标准能否建成,也存在反对意见,“但兵团领导拍板,‘现在建不了的,可以慢慢建,现在实现不了的将来会实现’。”他告诉记者。
军队执行力
除了赵琛,石河子的城市规划能够走到今天,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提,他便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政委张仲瀚。在上海城市规划院,流传着这样一则传说:为请赵琛,张仲瀚曾“三顾茅庐”。
在前述上海城市规划院的退休专家的记忆中,张仲瀚并未来到上海,不过,他依稀记得,最初赵琛并不愿意主持石河子城市总体规划的编制工作。主要原因,便是担心部队首长的工作作风,会对规划的实施造成干扰。
王银良听他的“老领导”提过此事。“据说当时张仲瀚向赵琛拍了胸脯,说军人说一不二,只要赵琛做出的规划得到上级政府的批准,他保证这份城市发展总体规划将得到严格的贯彻和实施。张仲瀚是用军队的执行纪律最终打动赵琛的。”王银良说。
张仲瀚说话算话。仇保兴曾多次到新疆石河子考察,“规划的落实实际上就是纪律,这是石河子的规划能走到今天的不可复制的原因。”他说。
在中国城市建设的历史上,由军人执行城市规划十分罕见,只有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独特体制,造就了这样一个案例。王银良告诉记者,石河子建设局先前的主要组成人员,便是军队转业干部,甚至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还由军人直接负责规划落实工作。
据称,赵琛在2000年前后曾经来过石河子,看到自己当年的规划几乎100%变成了现实,甚是高兴。他对随行人员说:“当时的城市布局我做的是棋盘式的,由中心向外围,由街道和公路放射性连接,这种规划落实起来很复杂,我曾经想过,改一条两条街道不算什么,但现在,一条街道的位置都没有动。”
艰难的纪律
到了20世纪90年代,石河子一样面对着发展与城市规模的问题。
“那时我们的城市总体规划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好在还是兵团体制,控制的非常严格,没有因为政委换了,规划就作废。”王银良回忆,为了保住赵琛制定的城市总体规划,“规划一张图,审批一支笔,建设一盘棋”,坚持专家评审制度的方式,以确保城市总体发展规划不因个别领导人的意志转移而改变。
记者了解到,即便到这时,石河子因为远在边陲,地方财政实力仍不强大,因此很多规划中的道路,都没有开工建设。这一时期非常危险,因为土地空闲,很可能造成违反规划的占地建筑成为既成事实,造成整体规划被突破。
“当时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想了很多办法。”王银良告诉记者,其中最为有效的便是“种树”。“先栽树,后修路,以树控制道路,落实规划”的思路,有效的控制了待征建设用地,确保了城市总体规划不被突破。
另外,在赵琛编制的城市总体规划中,设计了大量的绿化隔离带,花园城市是基本的思路之一。到上世纪90年代时,地方财政已经具备实现这些规划的条件,于是,石河子政府便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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