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说和做》学对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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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佑军,文经典中,这样的词汇比比皆是,如《爱莲说》中有“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岳阳楼记》中有“政通人和”“朝晖夕阴”“迁客骚人”“忧谗畏讥”“春和景明”“心旷神怡”等等。这些词语有的是相对而举,有的是并列而出,有的是相依而存,多积累或运用这样的词汇,会让你的文章语言精练、意蕴丰赡、文采斐然。
其次,对举是一种构句法。在汉语中,经常会采纳两个句子相对举出,形成对应、对称、比照的表达效果。如《说和做》中的句子:“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句中不仅写出了两种人在“说和做”上的不同表现,而且暗含着比拟衬托的意思,两个句子放在一起,不用说,读者就能读出“做了再说”比“说了再做”在人格上要高出许多。下面的一句:“人家说了也不必须做,我是做了也不必须说”也是同理,“做了也不必须说”比“说了也不必须做”要高出更多。再比方《老王》中開篇一句“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谈。”其中的“他蹬”和“我坐”形成对举,剧烈地示意出“他”和“我”之间的地位悬殊。上面的分析告知我们,对举的句子在语义上具有增值的功能,这就是对举句的表达效果好于散句的内在原理。再比方《诫子书》中的句子“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安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根本上是以对举句式连缀成篇,文章虽极简短,内蕴却极为精警深邃。
第三,对举具有联想功能。在古典诗文中,运用对举构成句子或句群的例子许多。如《观沧海》中的“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日月之行,假设出其中;星汉绚丽,假设出其里”,《次北固山下》中的“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还有我们《邓稼先》文中引用的《吊古战场文》“河水萦带,群山纠纷”等句子,它们都有着相对举出、相伴相生的特征。这种“相伴”与“相生”的特性就给我们的写作带来了联想效应,你看,“水何澹澹”,从“水”就会联想到“山”;同理,从“说”就会联想到“做”,从“说了再做”就会联想到“做了再说”,或者“做了也不必须说”,这就是一种对举联想思维。如《说和做》中,“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这是从高度上说的,写作的时候,自然会想到“深度”上该如何说呢?于是有了“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同样的道理,在这篇文章结尾处,他写道“他,是口的巨人。”这是从“说”的角度来写的,那么自然会联想到从“做”的角度又该如何呢?于是有了“他,是行的巨人”这样的经典名句,这就是联想的效应。再比方《天上的街市》,“远远的街灯明白,似乎闪着多数的明星”,这是从“街灯”联想到“明星”,下面自然是从“明星”联想到“街灯”了,所以有了“天上的明星现了,似乎点着多数的街灯”。对举就是由此及彼,再由彼及此的想象路径。在中国古典文化中,这样的联想是很自然的,这是文化积淀的自然生成。如谭嗣同《潼关》“河流大海犹嫌束”,上句从“河”入手,下句自然从“山”起句,所以下句是“山入潼关不解平”。在中国古代经典中,这种对举联想思维是特别普遍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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