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会》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
摘要:美国华裔文学通过讲故事的文学形式展现华裔生 活中的“中国经验”,其最终关注对象并非中国,而是美国 华裔社区。因此,《喜福会》所涉及的文化负载词,承载有 特殊的文化内涵。对译者而言,翻译这些文化负载词,无从90年代就引起 台湾和大陆学者的研究兴趣。近年来,《喜福会的》中译本, 包括台湾学者于仁瑞,大陆学者田青和程乃珊的译本陆续出 版并在得到广泛传播。几个译本的核心差异在于如何在中国 语境下翻译为中文读者所熟悉而又不同于中国传统文化的 文化负载词。
物质文化负载词。
不同文化有不同传统,对日常物质词也有不同的命名方 式。同一物质在不同文化中也具有不同的文化内涵。比如食 物,服饰,器皿,工具等都是日常物质生活特征的反应。翻 译此类词汇很难在目标语中找到具有相同生态特征的词汇。
(1) Why do you always tell people that I met your father in the Cathay House, that I broke open a fortune cookie and it said I would marry a dark, handsome stranger—. . (Tan 259) [6]
。什。你。是告g人,我和你爸是在。夏的, 我打o—我。嫁。一。黝黑、英俊的陌生 人,……(于284) [7] 为什么你蠢斯告诉别人我是在
“中国屋”餐厅认识你爸爸的?说我掰开一块幸运甜饼,它 告诉我要嫁给一个英俊高大,皮肤暗黑的陌生人,……(田 238) [8]
你还老跟别人说:我是在“中国屋”餐馆遇到你父亲 的,说是我有一次从甜饼馅里吃出一张命运纸上写着,我将 嫁给一个黑黑的漂亮男人,……(程232) [9]
在西方世界,通常是中餐馆的甜品,由面粉, 糖,黄油,牛奶制成,里面裹着一张写着福语或运气的纸条。 因为这在大陆或台湾中国传统文化里几乎不存在,对 “fortunecookie"的翻译也是五花八门。台湾译者于人瑞 和大陆译者田青采用直译,分别译为和“幸运甜
饼”,因意义和形式都与原文接近,因此较为贴切。而程乃 珊译作“甜饼馅里的命运纸”则欠缺形象的表述,容易引起 读者对原文专有名词的误解。
( 2 )
Awovenhamperfi1ledwithzongz i-thest ickyri cewrappedin lotusleaves , somefilledwithroastedham , somewithsweetlotusseeds. (Tan73) [10]
。人已。打。好,把。包了一日所需;一g筐 。是粽子裹了糯米,有些包了烤火腿,有些包了糖。子;
(于 66) [11]
佣人们已经把一辆黄包车装满了,这一天用的东西应有 尽有;一篮粽子,还有火腿,甜莲子 (田57) [12]
佣人们把吃食都装上黄包车,一大篮粽子,……(程62) [13]
谭恩美在小说里描述粽子是在中秋节和月饼一起食用 的食物。这与中国传统文化里端午节食粽子的习俗相去甚 远,况且传统意义上的粽子都采用竹叶或苇叶来包,而非小 说描述的莲叶。华裔作品里粽子的含义和制作方式是对粽子 传统意义的歪曲和变异。于的直译策略保留了作者对粽子的 误译风格,而田译和程译干脆省略了原文对包粽子的具体描 述,这使读者未能领略此处作者传递的细微而及其重要的文 化元素。
习俗和体制文化负载词。
习俗和体制文化词是指一定社区内规约人们行为习惯 的社会体系及习俗文化。因为社会组织的复杂多样性,译者 在翻译社会活动等文化负载词时经常面临严峻的挑战。
(1) It was really quite simple. I made the Huangs think it was their idea to get rid of me, that they would be the ones to say the marriage contract was not valid (Tan 63) [14]
事情其。很g。我g家g不要我是他。的主意, 他。是出面主。婚姻。效的一方。(于54) [15]实际上很简 单。我让黄家人主动赶我出门,由他们来结束婚约。(田47) [16]
其实很简单,只需洪家给我一张休书,一切就解决了。
(程 51) [17]
“Marriage contract"(婚姻合同)是西方社会认定 夫妇婚姻状态的法律文件。丈夫离婚一般给妻子分割一定数 额的财产,具有对女方在法律上的保护。而小说描写的移民 母亲的婚约是指旧中国的婚姻制度。于译和田译的“婚姻” 和“婚约”,更倾向于西方语境下的婚姻制度。程译则采用 具有浓厚传统文化意味的“休书"一词,体现了旧中国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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