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白话文为新文学之正宗
20080510336汉教二班孙新亮
【摘要】:“白话文学之为中国文学之正宗论”,是胡适1917年提出来的。此前,以“鸳 鸯蝴蝶派”为代表的白话文学创作风潮已经初步兴起。胡适“正宗论”一出,百家争论新文 学之正从。”且举“英人固以新为政者也,而不废莎士之诗”为例, 证明“政教两事”实现现代化并不需要抛弃传统。
林纾在文中亮出虽赞成白话,但不应以废古文为前提的观点。首句“文无所谓古也”, 堪称深谙文学真谛之慧言。文无古今,唯有优劣,故“汉唐之《艺文志》及《崇文总目》中 文家林立”,而“马、班、韩、柳独有”;优秀的古文,具有恒久的魅力。胡适之所谓“八 事”,不构成文言必废的理由;用白话作文章,谁能保证篇篇“言之有物”、“讲求文法”、 “不作无病之呻吟”、“务去滥调套语”呢?这些驳斥的力道是很足的。
几乎同时,陈独秀发表了火药味十足的《文学革命论》。陈独秀有着很强的方向感,他 从胡适的文章中敏锐地捕捉到的一个明确的信息,就是胡适帮他找到了一个方向、一个真正 的突破口,那就是文学革命。《文学革命论》里,陈独秀一方面“以为吾友之声援”,同时 “高张文学革命军”大旗,提出自己的主张,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三大主义”。这种激烈 的号召引来了章太炎高足钱玄同的参与讨论,这既是对胡陈二人讨论的鼓舞与声援,又有力 地促进了关于文学革命诸多问题思考的深化,但就如胡陈对某些问题的看法存在着分歧一样, 钱玄同自然也有他自己的见解。如果说,陈的思想比胡激进,那么钱的思想则比陈还激进。 在1917年3月1日出版的《新青年》三卷一号上,有一封钱陈二人关于“文学改良与用典 问题”的通信,钱在信中认为“胡君‘不用典’之论最精”,当胡适文中对行文用典尚留有 一点余地时,钱则在此提出“凡用典者,无论工拙,皆为行文之疵病”。但更重要的是,钱 在信中高度认同胡适之《文学改良刍议》,并在认为文学“进化论”以及白话文学将为中国 文学的正宗之问题上,达成高度共识。到此,文学革命将以提倡白话文作为突破口,已经是 越来越毋庸置疑了。刘半农在《我之文学改良观》里认为“至文言之优点尽为白话所具,则 文言必归于淘汰。而文学之名词,遂为白话所独据,固不仅正宗而已也”,更是对讨论的一 种深化。
在以往的讨论中,纵然大家对具体的操作以及某些细节依然有着一些不同的意见,但 这些都是在确认一个共同的前提:白话文是文学的正宗的名义之下的建设性的推进与讨论。 在新派文人这里,此种“正宗说”现在可说是已形成的文学改革的核心观念,其它一切将由 此生发。但在理论先行之后,是否有真正意义上的白话文学创作逐渐就被提上了日程。从这 个意义上来说,如果说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对于文学革命有首倡之功的话,那么他的《历 史的文学观念论》则在经过讨论已经确立他的以白话文为正宗的理论主张后,又不失时机地 向人们提出了具体的白话文创作的要求,继续保持着他的特有的开风气之先的地位和作用。 他说:“又以为今日之文学,当以白话文学为正宗,然此但是一个假设之前提。在文学史上, 虽已有许多证据,如上所云,而今后之文学之果出于此与否,则犹有待于今后文学家之实地 证明。若今后之文人不能为吾国造一可传世之白话文学,则吾辈今日之纷纷议论,皆属枉费 精力,决无以服古文家之心也。”
此文与刘半农的《我之文学改良观》同在一号上,胡适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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