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可可的眼泪猩猩可可
动物会感到悲痛吗? 人类会为她们的宠物感到悲伤,这一点是确定的。我的很多会员全部曾在她们的动物友伴逝世时,来找我教导并寻求慰藉。失去心爱的狗儿或猫咪,会让人陷入沮丧忧郁及难过悲痛之中,这是相当自然的事。不过当我第一次听到有关大猩猩可可的小说时,却感到万分的震惊:这只母猩猩为了她的宠物小猫,陷入了极度哀伤的深渊。可可的小说让我确信,动物也和人一样,对生命的结束有着强烈的感觉。
可可是一只母猩猩,她是世界上被进行最久的大猩猩语言研究对象,以她作为研究主角已超出二十年之久。可可不会讲话,但却能用美国手语和人沟通。她的老师是来自加州大猩猩基金会的法兰辛・佩妮・帕特森博士,经过她的帮助,可可学会了超出五百个字。利用这些字,可可告诉佩妮自己想要一只小猫当做生日礼品,实际上,她只是将两根手指画过自己的脸颊代表胡须,就这么比画出了“猫”这个字。
于是,有一天,三只小猫被带到了加州伍德的一个乡村庭院中,那是可可居住的地方。这些小猫一出生就被母亲抛弃,由一只活泼的狗充当养母,并在它们出生的头30天里培育它们。可能够大猩猩独有的温柔动作轻轻抚摩它们,然后选了其中一只当做她的宠物。那是一只灰色皮毛、没有尾巴的小猫,可可为它取名为“球球”。
可可很喜爱她的新好友球球,经常会闻闻它或是温柔地摸摸它。她会用双手将球球环抱在怀中,而且试着要给它喂奶,好像它是只小猩猩一样。不过,可可很惊讶小猫会咬她,每当球球咬她的手指时,她便会比画出“脏脏”或“马桶”的手势,这通常是她用来表示“不能够”的方法。即使如此,可可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用手势教会了这只小猫来帮她搔痒,这是大猩猩最喜爱的游戏之一。
“可可仿佛认为猫能做到大部分她能做到的事。”佩妮说。
“软――好――猫”,可可常常这么说。
没有想到,在某一天的夜里,球球逃出了大猩猩基金会,意外地被一辆车撞死了。当可可得悉这件意外事故时,表现得好像她没听到或是无法了解似的。不过几分钟后,我们听到可可的啜泣声,她开始以一个高音呜咽着。在失去小猫后的一个星期间,每当相关猫咪的任何事物出现时,可可便会哭泣,从那以后,只要有些人提到那只猫咪,可可就会比画出“难过――皱眉”和“睡觉――猫咪”来作为回应。
这只大猩猩显然很想念她的猫咪好友,不过她对发生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呢?幸好这能够直接问可可。于是,大猩猩基金会的一位工作人员玛琳・希恩,问询了可可对于死亡的见解。
“大猩猩死亡后会到哪里呢?”玛琳问道。
“舒适――洞穴――再见。”可可回复,而且比画出吻其余手势。
“大猩猩何时会死亡呢?”玛琳又问。
这次可可回复的手势是:“困苦――老。”
“大猩猩在死亡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是愉快,悲伤,还是害怕?”
“睡觉!”可可回复。
实际上,大猩猩不但仅只会悼念,她们显然也和人类一样,会仔细深思本身的死亡。而当挚爱死去的时候,她们也和丧失亲友的人类通常,会为了那些一样萦绕在我们脑中的疑问而感到迷惑且挣扎。全部的生命全部会死亡!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然而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认为只有些人类才能了解并觉知这个事实。在哲学家思辨千年的古老议题里,人类是唯一一个动物,会把死亡视为一个理性思维及情感纠葛的“问题”。哲学家厄尼斯特・贝克在她取得普利策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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