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业是“父亲”
在介绍我自己之前,我要先介绍我的6个子女,因为对于一个未能亲自成就一番大事业
的人来说,父亲就是我的终身事业和人生理想,子女就是我的最大荣耀。
如果有一张名片,我一定会在正面印上“蔡笑晚,头衔:父亲”,背面印上:
长子蔡天文,1967年生,1995年获美国康乃尔大学博士学位,现为美国宾州大学最年
轻的终身教授;
次子蔡天武,1970年生,由中科大少年班公派就读美国罗彻斯特大学李政道主办的
CASPER博士研究生,获激光物理博士学位,现在美;
三子蔡天师,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曾被美国圣约翰大学录取,现在国内发展;
四子蔡天润,华西医科大学医学系毕业,曾被美国阿肯色州立大学录取为博士生,现正
在上海筹建私立医院;
五子蔡天君,中国科技大学硕士,现在浙江省建设银行工作;
小女蔡天西,1977年生,14 岁人中科大少年班,22岁获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现为哈
佛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父亲”,不得不做的事业有人会奇怪,我的职业分明是医生,在瑞安当地也有些名气, 为什么还强调自己的事业是“父亲”呢?个中缘由,说来话长。
1941年,我出生在一个殷实的知识分子家庭。1962年,父亲病逝。我从杭大物理系退
学回家。那时家中连一日三餐也成了问题。兄弟姐妹十人,留在家中的属我年龄最长,不能
不分担家 庭的重担。
那时我22岁,正是风华正茂、踌躇满志的年龄,但现实让我一次又一次陷入绝境。我
一个人跑到父亲坟头上,跪在父亲坟前暗暗发誓:身上要有一滴血冷下来,我就不是人!我一定要让自己振作起来,让整个家振作起来!
1967年,妻子小湘怀孕了。这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孩子。从那时起,我决定把希望寄托
在下一代身上。让—个26岁的热血男儿抛弃自己的人生理想,将希望寄托在还未出生的孩
子身上,听上去多么荒唐可笑,但在当时,这却是我不得不做的选择。我深知自己必须韬光
养晦,把自己的智慧、知识、追求延续到下一代身上,转化为下一代的发展优势。
于是,我改名为“蔡笑晚”,不能在青春年少时开怀畅笑,就要让自己笑在最晚,笑得
最好!
从1967年到1977年的10年时间里,我一共生了五儿一女。对我来说,生儿育女已经
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传宗接代,更不是养儿防老,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对人生理想的追求,是毕
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从杭大退学之后,有人建议我到生产队做会计,到车木厂当车木工,到二姐夫家里做篾
工,到学校任代课老师,思前想后,我重拾了父亲的职业——“不为良相则为良医”。
从医我有自己的考虑。作为个体医生,我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可以时时刻刻关注孩子的
成长变化,实施早教、早读、跳级的家庭教育方案。
对于早期教育的理念,不少人持反对态度。但是,我从第一个孩子开始就坚信并奉行这
个理念。为了使农作物有好的收成,农民必须要抓住农时,该耕地播种的时候就耕地播种,
该施肥除草的时候就施肥除草,教育孩子也是同样,抓住最佳教育时机至关重要。我早早就
为孩子们的成长规划了一张清晰的蓝图。
刚行医那几年,我们一家人住在九里村一间租来的百年老屋里。16平方米的两层楼,坐南朝北,夏热冬冷,楼下是店堂,楼上是一家八口的卧室兼书房。房间龟裂老化的木板壁
上裂开一条两厘米宽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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