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页 共 谦谦君子形象。麒麟的上述诸多内涵,其实多系汉代经学大师为求时政之需的演绎之得。 麒麟因系灵物、仁兽,所以能兆瑞。王道兴盛,那么麒麟现。《毛诗义疏》曰:“王者至仁那么出。”黄帝是“三皇”之首,仁政之先,故黄帝时“麒麟在囿,鸾凤来仪”,又有“唐虞世兮麟凤游”等。《左传》记载:“鲁哀公十四年春,西狩获麟,叔孙氏之车子,商获之,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后取之。”此时王道衰败,所以才有《获麟歌》中“今非其时来何求”的诘问。 延及后世,麒麟的仁兽、瑞兽形象一脉相承了下来。如《史记・孝武本纪》记载汉武帝时曾获一麟,听属臣一番鼓噪后,武帝龙情大悦,始“赐诸侯白金,以风符应合于天地”;汉宣帝时曾将霍光等十一功臣像悬于麒麟阁上,以彰其功绩:唐武那么天时,又以麒麟纹饰绣于袍服,名曰“麒麟袍”,赐三品以上武将专享;清时,绣麒麟图于武官一品的“补子”之上,等等,以示尊贵与等级。 麒麟儿 麒麟既为仁瑞灵物,古人早就有以麒麟喻人之举。如《诗经・国风・麟之趾》:“麟之趾(足),振振公子,于嗟麟兮。麟之定(额头),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以麒麟之足、之额、之角隐喻王室子孙的仁厚、颖异。 但麒麟与人事联系影响最盛者当追孔子,《史记・孔子世家》记载了鲁哀公春天狩猎获麟之事,集解服虔注曰:“麟非时所常见,故怪之,以为不祥也。仲尼名之曰‘衅’,然后鲁人乃取之也,明麟为仲尼至也,”这段记述在以麒麟出现隐喻“孔子,不王之圣也”的“素王”形象时,更称孔子托命作《春秋》,“文成而麟至”。 晋人干宝《搜神・卷八》据此进展了演绎:“鲁哀公十四年,孔半夜梦三槐之间,丰、沛之邦,有赤氤气起,乃呼颜回、子夏同往观之。……麟向孔子,蒙其耳,吐三卷图,广三寸,长八寸,每卷二十四字,其言;‘赤刘当起日周亡,赤气起,火耀兴,玄丘制命,帝卯金’。”这是“麟吐玉书”的一解。 另一解是前秦王嘉《拾遗记》中所称:“夫子未生时,有麟吐玉书于阙里人家,文云:‘水精之子,系衰周而素王。’故二龙绕室,五星降庭。征在贤明,知为神异。乃以绣绂系麟角,倌宿而麟去。相者云:‘夫子系殷汤,水德而素王。’至敬王之末,鲁定公二十四年,鲁人锄商田于大泽,得麟,以示夫子,系角之绂,尚犹在焉,夫子知命之将终,乃抱麟解绂,涕泗滂沱,且麟出之时,及解绂之岁,垂百年矣。” 上述两那么“精吐玉书”实是“麒麟送子”之俗肇始的原型。其后,坊间多有以“麒麟儿”、“麟儿”、“麟子”赞许他人小儿聪明、颗异之谓,如南朝《陈书・列传其次十》曰:“母氏,尝梦五色云化而为凤,集左肩上,已而诞陵焉,时宝志上人者,世称其有道,陵年数岁,家人携以候之,宝志手摩其顶,曰:‘天上石麒彝也。’”唐大诗人杜甫《徐卿二子歌》诗中有“孔子释氏亲抱送,并是天上麒麟儿”句;唐李山甫《赴举别所知》诗中也有“黄祖不怜鹦鹉客,志公偏赏麒麟儿”句。 麒麟送子 麒麟既为仁瑞之物,又有以“麒麟儿”赞许他人小儿之谓,在附着“天仙送子”之俗后,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担纲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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