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谈兵的艺术:好莱坞教你画分镜头詹姆斯・卡梅隆―科幻世界的诞生詹姆斯・卡梅隆的绘画天分在《泰坦尼克号》中展现无遗,那张著名的Rose裸体画像,正是出自导演之手。他的电影往往表现出对机械与科技的迷狂和反思,而终结者、异形及潘多拉星球里的各种生物形象,长久萦绕在他的脑中,他不得不依赖画笔将它们呈现在纸上。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卡梅隆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前夜梦中的各种形象画下来,终结者、阿凡达的形象都是如此诞生。当然,在涂鸦之后,卡梅隆还要从现实科技层面对这些“不明物体”进行修改和完善,赋予其存在的合理性。也正是这些手稿,保证了卡梅隆的影片既有光怪陆离的“好看”,又带着严谨到可怕的科学体系。希区柯克―在影画间搭桥今天解读希区柯克,俄狄浦斯情结、窥淫癖或者双重人格等术语似乎稍显老套。而关于希区柯克与绘画的情缘,倒成了人们理解希氏的又一法门。美工出身的希区柯克始终对绘画情有独钟(他的收藏中甚至包括一幅毕加索的赝品),他希望自己的电影能在绘画与影像间建立一种共鸣(《爱德华大夫》中与达利的合作即为一种试验),也因此一直坚持亲自绘制分镜稿,并宣称:“对我来说,电影诞生于纸上。拍电影时我只想到一块需要填充的白色屏幕,就像面对一块画布一样。”他的分镜头手绘往往在一针见血地传递出自己的影像意图,比如《惊魂记》中“浴室谋杀”的分镜,通过几格简单的线条,这场戏的剪辑手法、机位设置等元素已然清晰可见。并且在直观而强烈的视觉冲击中,甚至完全不需要音效、灯光和演员的表演,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恐怖已经传递到我们的每一根神经!蒂姆・波顿―哑巴的语言蒂姆・波顿的电影往往被打上“怪诞”“哥特”与“黑童话”的标签,但它们仅仅是种表象。从童年起,绘画就成了波顿与这个世界交流的一种方式。所有恐惧、希冀、天真和浪漫,都被蒂姆・波顿隐喻在画作里。如果说绘画是波顿作为一个“哑巴”的语言,那电影只是这种语言的延续。波顿的电影之路亦源于绘画―在加州艺术学院获得迪士尼的奖学金,继而成为迪士尼的动画师。对于内心世界天马行空却又不善与人交流的导演来说,分镜手绘绝不仅仅是剧情的展现、场景的设计或者机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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