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塔·米勒作品:托着摩卡杯的苍白男人李双志译米勒的语言具有无可匹敌的质感、奇幻以及穿透力,带你领略文字的“诗性与残酷美”。本书是赫塔米勒的诗集,包括《托着摩卡杯的苍白男人》、《发髻里住着的女士》,诗人的灵感来自于残酷的现实。“说不出来的东西还是可以写下来。因为写作是一种沉默的行动,一种由脑至手的劳作。”——赫塔米勒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上的致辞“赫塔米勒以诗歌的精炼和散文的直白,描绘了无依无靠的人群的生活图景。”——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精彩看点:○赫塔米勒最早是在1991年的一次诗歌讲座中,向公众展示了她的部分图文诗。1993年,她创作了类似于小装置的作品《那看守拿走了他的梳子》,在一个暗红色匣子里放入了94张图文诗明信片。随后以书本形式在2000年出版了诗集《发髻里住着的女士》,在2005年出版了诗集《托着摩卡杯的苍白男人》。○从图文诗的拼贴方式来看,赫塔米勒远不是历史上的首创。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一群年轻艺术家和诗人在苏黎世,以颠覆一切审美规范乃至取消一切意义的先锋姿态,叫嚣出了“达达”这个震动整个现代文艺界的口号。他们的诗歌和绘画创作有许多就是直接用现成的印刷字体和媒体图像拼贴而成的。○赫塔米勒的的图文诗,在形式美学上,显然与达达主义拼贴诗一脉相承。不同的是,她不是在用现成品挑战艺术本身的界限。她挑出一个个字母和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画面,期待看到的是“它们飞到一起,变成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在陌生化程度上,与她的德语作家先辈弗朗茨卡夫卡经营的文字世界类似。○这些诗,剪刀和胶水才是“作案工具”。每一个字,甚至有时候是单个的字母,都是从现有杂志和报纸上剪下来的。这样一来,它们原本被附加的种种意义关联随之被剥离,仿佛是拿剪刀的人,脱去了它们司空见惯的外壳,让它们以自己的肉身,进入了一个似乎与现实完全隔离的异度空间。○如果说卡夫卡的叙事在现代文学中建立了一个坐标轴,那么赫塔米勒的作品的确可以在这个坐标系里找到位置。陌生化了的动物、人、器官、机器和自然物的交织渗透,都是出自一种从文学想象上与让人绝望的权力压制进行角逐的游击战。与卡夫卡不同之处是,她的想象更具有一种孩童般的天真和执拗。○童话般的叙事结构与恐惧的时刻在场之间形成的诗歌张力,是赫塔米勒图文诗最典型的特色。在这个张力场中,极度异化的图景包含的元素很多是一再重复出现的:父亲、母亲、深夜、理发师、手风琴、狗、鸡、果实、树木等等。许多场景都是经过想象改造了的回忆,都源自于她生长的罗马尼亚乡村○赫塔米勒拿起剪刀,就是要发明出自己的感知,开掘出自己的一个文学世界来。她抽取现实文字世界的字母,截取现实图像世界的残片,同时也就是在瓦解现实的秩序;她拼合这些字母和图片,构造一幅幅超现实的图景,同时也就是以错乱和错乱背后的真实,来讥讽现实的道貌岸然。○这样的字词拼贴,如果完全按照汉语习惯和传统诗歌形式进行翻译,固然方便了读者,但却离那种剪贴效果相距过远。所以译者在尽可能照顾中文阅读的条件下,尝试复制出一个个黑洞。每个单词尽量取其直译,词与词之间的隔断尽量按照原来拼贴效果保留,句与句之间也不加设标点符号。着摩卡杯的苍白男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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