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论部分: 1 、了解亚里士多德和贺拉斯的“模仿说”,知道各自的内容和两者的差别。亚里士多德: 第一种是“按照事物本来的样子去模仿”;第二种是“按照事物为人们所说所想的样子去模仿”;第三种是“按照事物应有的样子去模仿”。在亚里士多德心目中最后一种模仿为最好。他也认为,现实世界本身是真实的,因此作为现实之摹本的文艺也是真实的。第一, 亚里斯多德确立了文艺模仿的本体地位, 并使模仿说的性质发生了转变。亚里斯多德指出,“诗的起源……出于人的天性。人从孩提的时候起就有模仿的本能( 人和禽兽的分别之一, 就在于人最善于模仿, 他们最初的知识就是从模仿得来的)”亚里斯多德这一认识是对柏拉图文艺观念的发展,它把文学创作活动归结为人类先天具有的禀赋,从发生学的角度肯定了艺术创造是每个人类个体都具有的能力, 这就给“人人都是艺术家”提供了明确的理论支持。在此意义上,亚里斯多德的模仿说是一种彻底平民化的艺术哲学。亚里斯多德这一认识使模仿说在性质上发生了根本转变,模仿既是一种先天的创造能力,它就不再是一种偶然的自然行为( 德谟克利特), 也不是复制自然对象的机械行为( 柏拉图), 而是一种积极的创造活动, 是人类知识(不是与真理隔了两层的“影像”)的来源和文明的开端,这是对模仿说的最高肯定和赞赏。第二, 亚里斯多德明确限定了文学模仿的对象范围,亦即文学作品的题材范围。“诗人……必须模仿下列三种对象之一:过去有的或现在有的事、传说中的或人们相信的事、应当有的事”。“过去有的或现在有的事”, 是指历史或现实题材;“传说中的或人们相信的事”, 是指神话或寓言题材; “应当有的事”,是指理想的虚构题材。第三,亚里斯多德指出了艺术模仿的审美心理效果, 认为模仿是人产生快感的源泉。所谓“快感”, 亚里斯多德认为“快感可以假定为灵魂的一种运动——使灵魂迅速地、可以感觉到地恢复到它的自然状态的运动……凡是能造成上述状态的事物,都是使人愉快的;凡是能破坏上述状态的或造成相反状态的事物, 都是使人苦恼的。所以, 一般说来, 恢复自然状态, 必然是使人愉快的”。模仿之所以能使人获得快感,是基于亚里斯多德的知识观。亚里斯多德认为,对周围事物的茫然无知会让人感到困惑和不安,从而导致灵魂失去自然状态,对事物的认识则能解除这种不安的心理, 使灵魂恢复自然状态, 从而使人感到心理的满足和愉快。艺术模仿之所以会让人产生愉快感, 是因为人们在欣赏艺术品的过程中, 从艺术品本身产生一种认知感,“即使所模仿的对象并不使人愉快……欣赏者经过推论, 认出‘这就是那个事物’, 从而有所认识”, 从而使人产生愉快感, 亚里斯多德据此推论,“绘画、雕像、诗, 以及一切模仿得很好的作品, 也必然是使人愉快的”。据此, 我们不难理解, 亚里斯多德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认识: 某些对象本身( 例如尸首或最可鄙的动物形象)看上去虽然令人感到讨厌,产生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它们在艺术中得到的惟妙惟肖的模仿却会引起人们的快感。第四, 揭示了艺术模仿的创造特质。亚里斯多德认为,艺术创造就是把事物的存在从一种形式转换为另一种形式,例如诗人把事物的实体存在转换为语言符号的存在。因此,艺术模仿不只是对实在世界进行复制和抄录,而是在自然事物基础上的自由创造,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偏离自然。亚里斯多德的“模仿说”在西方文学史上影响深远,文艺复兴时期的文艺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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