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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媒介文化研究论文
x在国内,相比新闻学研究而言,传播学研究的历史较短。而就国内传播学研究的历程来看,从一开始就以接受“主流研究范式”为主。所谓“主流研究范式”,根据麦奎尔的归纳,是指以自由—多元的社会理论为前提,从功能论的角度多重意象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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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军认为西方的媒介文化研究始终贯穿着一条“反思现代性”的主线,其涉及的重要问题都直接地或者间接地与现代性问题构成深刻的关联。他选取“主体”作为研究对象,梳理了从本雅明、麦克卢汉到鲍德里亚的基本观点。
杨光和王德胜则以阿多诺、费斯克和鲍德里亚为代表分别探讨媒介文化的现代美学批判、媒介文化的通俗美学分析和媒介文化的后现代美学思考。他们指出,在媒介文化与审美/艺术活动的关系问题上,从现代美学批判到通俗美学分析再到后现代美学思考,呈现出一个理论的、逻辑的变化的过程。其中,一方面,媒介意识形态问题经历了一个由虚假意识到中性化意识形态再到符码化意识形态的转化过程;另一方面,美学则经历了一个由“超越性”到“功利性”再到“同构性”的意涵变化过程。[10]李曦珍着重探讨以斯图亚特霍尔、约翰费斯克和鲍德里亚为代表的西方学者分别是如何在符号学视域下对电视文化和电视媒介本身展开意识形态分析的。[11]季中扬则对席勒以降的尼采、弗洛伊德、马尔库塞和乔治巴塔耶的“快感文化”思想进行了梳理。他认为“快感文化”既是资本主义进展的结果,又是对资本主义自身的不满与抵抗。同时,他强调要厘清“快感文化”与当代审美文化的快感化之间的界限,当代审美文化的快感化并非快感的真正解放,恰恰相反,快感被规训了、被盲目地耗散了,甚至完全失去了反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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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20XX年此类硏究文章较20XX年在数量上有所增加,关注点(包括人物及文本)也有所扩展,从法兰克福学派到后来的英美文化研究学派都有所观照,然而就论述的内容及观点来看,相较前人的研究并无明显突破,研究的深度有待进一步挖掘。
(二)对媒介文化现象的阐释性研究相比之下,这一类研究文章数量较多。而这些文章的研究对象也主要集中于国内的媒介文化现象。
首先,不少研究者都将媒介文化置于后现代的语境中进行分析。
比如覃晓燕将“恶搞”文化置于后现代语境下,通过对其内涵、特征的界定,探寻恶搞文化产生的社会根源和心理机制,她认为“恶搞”文化作为一种亚文化,更多代表的是草根文化或平民文化对主流文化的一种质疑与反思。它是一种思想情感的表达方式,是一种文化和内在的精神特质的集中体现。思想性是恶搞文化的内核所在,解构与重组是恶搞文化的实质,互文性、去中心性和集群性是其三个显著特点。[13]
宋妍则研究〃恶搞〃文化繁荣的媒介环境。她指出XX络为〃恶搞”的进展提供了土壤,反过来,繁荣的XX络〃恶搞〃文化又反哺了传统媒体。她同时指出“恶搞”体现了媒介文化认同的危机,“恶搞”文化最终沦为商业文化的附庸。[14]
孙伟则关注XX络文学他认为在以XX络媒介技术为基础、特征的后现代社会,XX络文学让文学表面性地完成了“文学的回归”,文学终于回到了民间,成为每一个人把玩、娱乐、消费的具有文学性的文化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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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坚把目光投向了各种传媒样式塑造的后现代小资现象,他指出所谓的小资情调兴起于大都市,采取时尚化运作方式,以现代媒介为介质大批量地生产和消费。它是文化与经济交融共生的产物,代表着都市中间阶层中一部分受过良好教育,收入中上的群体的生活方式和品味。这个阶层中蕴藏着巨大的经济购买能力,独特的文化背景又使他们的精神文化消费需求旺盛,并且特征鲜亮、追求新异。小资在经济和文化两方面的特征使得他们成为最适合于被媒介建构的一个群体。当代小资传媒文化中,将现代都市物质生活消费和日常生活,包括饮食、旅行、服饰、娱乐、家具、室内装潢,乃至美容护肤、喝酒、饮茶等,全面“提升”为一种审美对象和文化消费,这就是小资品位和格调的真正意义,这是由逐渐发达的现代工商业体系所建构的美学形态。而这正是小资身份认同的现代特征。[16]
阚乃庆从较为宏观的层面分析后现代语境下ZG电视的传播特征,他认为电视的低俗化是一种必定的文化姿态,是作为大众文化集中体现的电视面临国际化的趋势和新媒体的挤压而呈现出的后现代主义文化的基本特征。在后现代主义的语境下,电视崇尚娱乐、驱逐思考、简单复制、排斥创意、丧失宏大主题、流于肤浅琐碎、甚至走向低俗化,恰恰是电视遭遇了“后现代主义”而自然呈现出的〃本能〃状态。因此,当下ZG电视的传播特征为娱乐狂欢的内容,开放与多元的姿态,复制与粘贴的制作手法,戏仿与解构的话语。由此带来了四个文化悖论:简单与复杂,浅薄与深沉,媚俗与独立,“近视”与“宏观”。[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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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顺利和王雪则从更为宏观的层面总结出后现代性所呈现的文化诉诸主要有三个特点:商品性,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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