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绿意
唐淑婷学校教研室的茶几上,葱茏着一簇绿意,这是一丛很特别的小植物。一向爱花的我,对花卉的名称却知之甚少,因而着实叫不出它的名字,但它竟是那么吸引我的眼球,有时候甚至令我出神地盯着它凝望大半天。
或许它只是一种平常的植一簇绿意
唐淑婷学校教研室的茶几上,葱茏着一簇绿意,这是一丛很特别的小植物。一向爱花的我,对花卉的名称却知之甚少,因而着实叫不出它的名字,但它竟是那么吸引我的眼球,有时候甚至令我出神地盯着它凝望大半天。
或许它只是一种平常的植物,随便在路旁卖花的小摊都可以见到,普通得令人不愿去深究名字。说它特别,是因为它与种它的器皿构成一个独特的组合,自然和谐又对比强烈,独具匠心又毫不矫揉造作。欣赏它,就像欣赏一幅画,欣赏它,就像欣赏一件工艺品。
它的底座是一截小树桩,树桩下面伸展着六七段树根,树桩上搁着一个扁扁的茶壶,那形状有点像印度神灯。树桩和茶壶都是彩陶制成,树桩是深赤色的,仿佛一截枯木,茶壶则为棕黑,上面隐约可见浅赤及灰白斑纹,透着一股古朴的味道,正合了那首古诗:“规制古朴复细腻,轻便可入筠笼携。山家雅供称第一,清泉好瀹三春荑。”
这样精美的茶壶,也许本应沏出香醇的铁观音或是碧螺春,此际却冒出盈盈的绿意来。那层叠的绿,有浅有深。刚冒出土的是淡淡的娇嫩的绿,过几日便长成茵茵的翠翠的绿,而后是浓浓的碧碧的绿。每片小叶上都缀着白色和红色的斑点,像是结着霜花,又似溅上了热血,使得所有叶子的色彩一下子生动了起来。而这些叶又形状各异,大的有七八公分,小的仅如小指甲盖那么丁点儿;卷曲的仿佛刚钻出水面的新荷,张开的却恰似一颗鲜活的心。
光是这叶已叫人百看不厌了,那茎却另有一番风采:或长或短,或直或弯,每一枝都不雷同。长的如鹤立鸡群,短的似四分音符,直的像笔,弯的若钩,妩媚婆娑,千姿百态,令人遐想……最妙的是窄窄的壶嘴上也不甘寂寞地探出两片小巧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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